狭小的出租屋,两个一样美丽的男人身体交叠在不大的沙发上,那个白净些的人手上不甚熟练地摸着鸡巴,像是摸着滚烫的铁,烧心挠肺,耳朵红透,身下人盯着他的眼睛,那双被泪打湿的面庞隐约透出如狼似虎的侵略性。

    气氛一点即燃。

    景深还是答应了。

    他们先前还衣冠整齐,除了萧羡身下,然而,在他答应之后。

    景深本来还端正的坐在沙发上,除了手慢慢摸上萧羡的鸡巴以外,头扭过去又扭过来以外,他的衣服还端端正正。

    “这样可以了吗?”景深的手终于摸上了,而萧羡还是没什么反应,是巨大的,但是?

    景深克服内心的羞赫,就是男生之间互帮互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看向闷声不说话的萧羡,“你怎么又哭了啊?”

    “我、太高兴了,可是,还是没有……”萧羡的那滴泪挂在眼尾,欲落不落。

    他真是自己见过最爱哭的人了,景深叹气,“没关系,你没有弄过,所以没硬很正常。”说着,虽然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手指坚定地摸上了他的鸡巴,说服自己献祭。

    “哥,”突然一声哥给景深差点整得翻下沙发了,被萧羡的手勾住腰肢,有些烫,他的手过了会才放下去,然后才想起来这好像是自己开的头来着,哦对,自己好像和他说过,他可能是萧羡的哥哥?

    “昂。”他巴巴应了一声,好像要和我说事情,那我就先不弄了吧,可以说是迫不及待,手就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看着萧羡。

    “你很有经验吗?”萧羡好奇地看着他,眼里面是浓浓的求知欲。

    “唔。”景深终于明白,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孩子别问那么多,我们继续。”

    萧羡的手勾了勾手心,景深垂头的时候,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他不是硬不起来,他只是还想要看看,“哥哥”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他和从前那些轮回里面的哥哥有什么不同,真是,笨蛋啊,哥哥。

    景深的手上重新握住了那根鸡巴,他咽了咽口水,这次一定要成功!暗暗鼓励完自己后,他开始一心两用,一边用自己日常纾解时候的手法抚慰这根沉睡的男性性器,一边无聊地观察主角受的鸡巴特征,虽然这个有点变态!但是没有人!知道!

    甚少,或者就如同萧羡说的那样,从来没有使用过,所以颜色干净的粉嫩,青筋依附在皮上,看着有种奇怪的野蛮美丽,两个睾丸也鼓满,味道很那什么,他止住自己的臆想,景深摇摇头,不能再这样意淫人家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别人眼中风景,萧羡自然不可能不注意到,不仅是笨蛋,还是小变态,心中的语气却无比的亲昵,眼神也从冷漠的旁观掺进了些柔和。

    他故意忍着反应,享受着他的关怀,并且不着痕迹地带着景深换姿势。

    “哎?你的、你的有反应了哎!”景深的手上在这个过程中沾了蛮多欲望腺液,就在这个枯燥的过程进行了快十分钟,手里面睡着的鸡巴终于勃起,他顾不上自己和萧羡的姿势有多糟糕,从开始两人都端端正正坐着,变成自己几乎是斜躺在萧羡的腰上,欣喜若狂,“你才不是不正常呢!”

    笨,直到他举起那双手,眼睛亮晶晶想要被夸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可是,哥哥,我还是好难受。”萧羡轻轻地仰起头,把头埋进他的脖子,坏心眼地用唇瓣蹭过景深突出的喉结,不经意还呼出气吹在意识到暧昧的红色耳根。

    “为什么这里硬硬的还是觉得很难受,”他闷着声,熟练示弱,请求着陌生的上门哥哥再次帮助,“哥哥,帮我,求求你了。”他的声音都哑的那么好听,令头昏目眩的景深再次自投罗网。

    “啊…好吧,就这一次哦。”景深也不是不会拒绝人的老好人,可今天就像着魔一般,在萧羡面前一退再退,答应了诸多不合理并且都能算是性骚扰的要求,难道是因为他是主角受?魅力大到炮灰没法拒绝?景深默默想着,可能还是因为他哭得太可怜了。

    那根粉白大鸡巴勃起,和之前沉睡着还是有很大不一样的,本来就是热的,如今变得更加滚烫,烫得景深想要逃跑,撂担子不干了,可是萧羡却如同美人蛇一样,将他的眼睛看着景深,恳求他,爱怜他,垂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