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两位太后,皇上他日夜为国操劳,龙体有些虚弱,方才骑马活动太过剧烈,才导致他体内气血紊乱,出现昏厥,现在臣已经为皇上施针诊治,服药后,不日将好,还请两位太后放宽心。”

    李太医说的这些话是官方医话,有些话当众不方便说,他扫视一眼其他人,两位太后马上领会,挥手示意宇文容尉还有宫人们都退下,只让宣公公一个人留下。

    “李太医,皇上他到底怎么样了?”湘裕太后非常担心自己的儿子。

    “是啊,方才可吓坏哀家了。”容禧太后也甚为担心。

    李太医叹口气道,“臣为皇上把脉,发现皇上体内蛊毒又有加深的迹象,臣恐怕……”

    “恐怕怎样?”容禧太后问道。

    “臣恐怕再这样下去,皇上他……他可能坚持不过明年春日啊!”

    “李太医,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皇上啊!”湘裕太后伤心哭泣。

    “这……这可如何是好?皇上他至今连一子嗣都没有,一旦出事,泷月江山该怎么办?”容禧太后同样忧心不已。

    湘裕太后听了容禧太后的话,忽然转过脸来,怒气冲冲道,“宇文玲珑,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巴不得我儿子早点死,好让你的侄儿继承这江山,我说的对不对?”

    “湘云锦,你说什么?哀家怎么可从未如此想过!”容禧太后气愤的解释。

    “你只是嘴上这么说,但是你的心里怎么想谁知道,你怎么可能不为你娘家人着想?要我说,衍儿他之所以会中蛊毒,和你也月兑不了干系!是你想用这蛊毒控制他而已!”

    湘裕太后太过心急,以至于看谁都像谋害她儿子的坏人。

    “随便你怎么想,但哀家从未做过对皇上不利的事情,皇上是哀家亲手抚养长大,哀家视他为己出,怎么会加害他?”

    容禧太后也掉了泪,又气又急。

    两位太后从前到现在,一直都在争吵不休,斗来斗去,原本刚刚有点和好的迹象,现在又被打破。

    李太医怕她们吵起来伤和气,劝道,“两位太后娘娘,为皇上操的心都是一样的,但是皇上现在需要静养,可否请两位太后先行回避?”

    听了太医的劝,两位太后才不得不离开,临走时,嘱托宣公公好生照顾皇上,一有情况及时通知她们。

    两位太后离开后,宣公公才问李太医,“李太医,皇上他情况到底怎样?”

    现在知道皇上用真元救小元宝以及小元宝是奇药之身的事,只有他们两个还有皇上自己,三人知晓。

    李太医没有隐瞒,“皇上损失真元,一时半会补不回来,现在体内寒气侵蚀作用,对他的龙体极其不利,只会日益加深他的毒性。”

    “那奇药之身呢?不是说有了奇药之身就能消除皇上的毒性?”宣公公问道。

    “话虽如此,但是我且问你,皇上他近日可有召幸那宫女?”

    “额……不曾。”

    据宣公公了解,皇上最近龙体不太康健,并没有临幸小元宝,只有上次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