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庭拿帕巾将花浇的碎片收拢好,这才放心地引你坐下。

    他侧目看了你一眼你的小花丛,你看不见,那里的花蔫了大半,只有一株月季孤零零地立着。

    “阿嫂方才在浇花?”

    你点点头:“可惜我失手将花浇摔了。”

    徐玉庭笑道:“可是有一株月季未浇到?”

    “你怎知……”

    你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试图去m0,只m0到了一手凋零的花瓣,轻轻一碰便簌簌落下,不禁红了脸,默念“杀孽”“杀孽”。

    徐玉庭又与你闲聊了几句,才说到了此行的目的。

    “过几日我便要上京赶考赴春闱了。到时还要请嫂嫂和兄长与我一同上京。”

    你愣了愣,徐玉庭又说:“我的同窗在京城认识一位神医,或许能够医治兄长的病还有嫂嫂的眼睛。”

    你不是天生目盲,眼睛能够治好自然是件好事。

    面对着一片灰暗中徐玉庭模糊的身影,你点了点头。

    日头快要落山的时候,徐玉庭离开了院子。

    你仍坐在小院的石椅上,吹着淡淡的晚风,不知不觉就轻靠着石桌睡了过去。

    “三少……”

    这一幕被从前院回来的春茗尽收眼底,她捂着嘴克制着即将溢出的惊呼。

    落日余晖下,身形修长的男人正微微俯下身靠近熟睡的少nV,青石地面倒映出他二人离得极近的姿态,暧昧而亲昵。

    春茗想要躲避,可是早已来不及,只对上徐玉庭一双寒冰似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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