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璋的眼睛沉静如水,看不出一丝异常。

    你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温驯地倒出药丸,就着牛N服下。

    夜半,你紧握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听着周云璋均匀绵长的呼x1,你小心翼翼地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向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你安静地打量着四周,确保周云璋真的如你所求,将这里的监控都拆除之后,方才长舒一口气。

    手心里多倒出的那粒药丸被你攥得几乎要变成粉末。

    就是它,让白天的你昏昏yu睡,浑身绵软无力。

    一个逃跑的计划在你心中悄然酝酿。

    你小心地用毛巾将药丸碾碎,放进用完的护肤品空瓶中。

    而后面不改sE地按下马桶的冲水键,在哗啦的水声中洗g净手心,又蹑手蹑脚地爬回被窝中,看了一眼月光下周云璋熟睡的面孔,合上了双眼。

    最近你很粘周云璋。

    你不再抗拒他,甚至偶尔还会给周云璋些许回应。

    只是小小的试探而已,周云璋看你的眼神却更加炽热黏稠,细密的Ai意就像蚕茧一样包裹着你。

    你以被驯服的绵羊般的姿态待在周云璋的身边。

    "周云璋。"你垂下头,并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可以出去透透气吗?这里太闷了。"

    周云璋把玩着你白皙柔软的手,漫不经心地捏着你的手指。

    "无聊了?"

    "那我明天早点回来陪你。"

    你已经不会再为周云璋的答非所问生气,只是垂眸思索。

    看来还是要下一剂狠药才行。

    ……

    不过两个星期的光景,你就发起了高烧,病倒了。

    病恹恹的你无力地躺在床上,本就小巧的脸蛋因为难受更是小了一圈,被乌发和床褥掩住的身躯气息微弱,虚弱得几乎透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cH0U丝。

    焦躁和心疼逐渐弥漫上周云璋的眉眼,夜半惊醒时,你看见他坐在床头,微俯下身子轻抚你滚烫额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