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曾转身,只是伸手抚开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淡淡开腔;“因为是她,所以是她。”

    言罢、跨大步离开。

    心中念的是哪个躺在磨山主卧室里的妻子。

    而身后,徐子矜落寞的身影是如此痛心与隐忍,瘦弱的身姿近乎有些飘飘欲坠。

    那孤寂的身影在灯光下更甚了些。

    让人有一种若是狂风起,必然会掀翻了这人的感觉。

    尘世间,最难言的是情字,最让人向往的也是这个字。

    但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这夜,徐绍寒的转身离去,将总统府的气氛推向巅峰。

    徐启政动手险些砸了书房。

    而叶知秋,及其冷漠的看着这个素来温文尔雅贴近民意的总统阁下怒火中烧,砸了办公室。

    随后、冷漠转身。

    这夜、总统府内阁成员全员加班,温平更是带着总统府各部门展开封杀行动。

    将谣言止在摇篮之中。

    而首都骆家、赵家,腥风血雨如同洋葱似的一层一层的被剥开。

    骆雨风此时若是解决不当,必然会伤了赵家的胫骨。

    连夜,赵波奔赴总统府,却被温平拦住去路,且还话语间带着规劝道;“赵市长您明日来较好。”

    总统阁下被赵家继女弄的头痛欲裂,连夜不休不眠带着内阁成员展开头脑风暴,此时赵波若是撞上去,必然是免不了被苛责。

    狂风平地而起,掀乱了整个首都的局势。

    那些隐在暗处的人闻风而动,添油加火之余不忘夸大事实。

    如同徐启政所言,首都,多的是人想坐上骆长军的位置,将法律的利刃架在徐家的动脉之上。

    安隅此举实在是令某些人大快人心,而又令某些人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染缸里,在徐家的掌控之下,表面上看去是一滩清水。

    倘若是有人伺机而动,谁能保证这里面不会变成五颜六色的大染坊?

    这夜、一夜无眠的何止是总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