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离去,徐绍寒亲自驱车。

    这人,自离开总统府起便静默的出奇。未曾有半分言语。

    安隅视线落在这人身上,带着打量与窥探。

    “将人打了,不碍事吗?”

    徐先生未言,但侧面看去,那紧绷的下颌足以看出此人心情不佳。

    “徐绍寒,”安隅唤。

    总统府至磨山,一路顺畅,徐先生这车开的平稳,但这平稳中速度巨增。

    “徐绍寒、”

    吱……刹车声在总统府主干道上响起,徐绍寒一脚刹车下去同时,伸手拦住了安隅上半身,以至于她未曾被这剧烈的刹车被冲向前。

    她尚未反应过来,徐绍寒便欺凌而上。

    一番天翻地覆就如此翻滚而来。

    他的怒火……冲天而来。

    临了,徐先生抓着徐太太的臂弯,咬牙切齿问道,“在家横上天,人家让你来你便来?”

    “躲不掉,”安隅望着他猩红的眼眸直言开口。

    她不去,便不代表徐启政会放过她。

    这人算计一切,怎会放任自己太过放肆?

    “你倒是清明,”他开口,未在言语,启动车子复又重新离开,安隅见他如此怒火冲天的模样,抿了抿唇,未在多言。

    归磨山,徐黛的战战兢兢颇让安隅感到愧疚。

    路过身旁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宽慰。

    而徐绍寒呢?

    他如何?

    这个在总统府残暴的恨不得弄死人的男人此时阴寒着一张脸,归家,一言不发,上了二楼,在徐绍寒看来,安隅本可不去。

    无人能强迫她。

    但她此行去了。

    便宁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