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安隅同叶知秋的言语中有些话语是她此生难忘的。

    她问叶知秋,徐子矜是否徐家亲生的,叶知秋未曾回应。

    可她的反应早已告知安隅一切。

    不是、

    不仅不是,她们还知晓,徐子矜对徐绍寒存有的根本不是姐弟之情,而是男女之情。

    从一开始,安隅便跳进了圈套里。

    徐家人早已知晓一切,唯有她,蒙在鼓里。

    安隅的离去,让徐绍寒更加沉默了。

    她的离婚协议书,每隔两天寄一份,或磨山,或徐氏集团。

    徐氏集团的,周让收着。

    磨山的、徐黛收着。

    这二人收起来的离婚协议书已有数十份。

    二人似是相当有默契,未曾告知徐绍寒。

    可当事人,怎会不知晓?

    事情过去半月,叶知秋冷静下来是在安隅离开这日。

    这日午后,她拾起剪子进了花房,然后,默默的修剪着许久未曾处理枝叶的花草,叶兰站在一旁望着静默的叶知秋。

    她知晓,这位总统夫人虽无言,可内心身处应当是及其颤栗的。

    一个家庭,成了如此模样。

    四少的婚姻成了家族的牺牲品。

    那些陈年往事明明已经深埋许久,可此时,似乎不得不拉出来放在阳光底下让众人去窥探。

    这夜,徐启政归来,见叶兰从身后花房出来,多看了两眼。

    而后问及叶知秋。

    动身往花房寻去。

    花房内,她着一身高领毛衣微俯身修剪花草。

    徐启政将将站定,这人未曾回眸,跟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开口问道:“徐子矜你准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