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房间,温暖色情的氛围灯,路岑极不耐烦甩开缠绕自己的床幔。路岑咬牙在心里骂了句娘。

    囤积已久的汗水顺着精壮的后背隐秘到两人交合的部位,似是得到了润滑更容易进出了,撞击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在飞舞的白色床幔色情又神秘。真的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碍事的房间。自己到底是多脑残,在这么个房间来干这种事。

    “啊~路...路哥,你慢点...”男孩痛并快乐的呻吟着。

    盖在脸上的床幔让张岩有点喘不过气,要不是路岑电话打的急,他也不想订这个房间,真的该死。

    刚刚甩开窗幔,终于可以大口喘气来缓解下身下的痛感。

    紧张关头,张岩感受到路岑的性器在抖动膨胀,快射了,于是不在小声哼唧而是求着路岑可以摘掉安全套射进他的最深处。

    路岑反而不会随他愿,路岑自己不是随便的人,并不是张岩脏,反而张岩很早就跟在路岑身边,也算是老实人了,之所以看上他也是耐操不粘人,更何况张岩这人有性瘾,跟路岑简直一拍即合,但做爱戴套是基本的原则,对自己负责也对别人负责。

    保护生命人人有责。

    这个时候真不想听他哼唧,摁住他的脑袋,让他闭上该死的嘴。最后关头,路岑缓慢射精,仰起脖颈终于得到了一丝久违的舒爽。汗水顺着下颌滴到张岩白嫩的屁股上。

    张岩哼哼唧唧似是喘不过气,使劲捶打路岑精壮的小臂。

    “路哥,你干我也就罢了,怎么还想杀了我呢。”但是由于是这种特殊的时候,所以很诱人。刚缓过来屁股慢慢离开路岑的鸡巴,喘着气回身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即便是汗涔涔的头发全部软塌下来,盖住额头,也不得不惊叹路岑是真的很好看。

    张岩第一次见路岑是在德威拳击场的一场公开赛。在赛场上的路岑在张岩眼里,毫不夸张的说是发着光的,当时场外多少人,男男女女都为之尖叫。

    一场比赛下来,路岑把对手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路哥,你是不是嫌我脏啊?”张岩一直介怀这个,无论怎么撒娇都没办法改变路岑的想法

    路岑缓缓抬起手,像摸猫咪一样呼啦一下张岩的头又捏捏耳朵,“怎么可能,这样对你不好,会生病的。”

    张岩委屈着,明明知道这个说法是他在敷衍自己,但又说不上什么,只能勉强应着。

    俩人洗过澡后,路岑很快就睡了过去,刚经过一场比赛,又在床上大干一场,体力急需恢复。张岩就躺在旁边不敢睡,看着他。

    路岑不是每次比赛完都需要找张岩发泄,但是只要找了他,那路岑睡觉大概率就会不安稳,梦里总呼喊着:“救我”。

    两人这么长时间,已经养成了心照不宣的习惯,不需要多说,张岩看着他睡,做噩梦了就叫醒他。

    许是刚才做的时候,该死的床幔总是捣乱,张岩也有些累了,在微风轻抚的大床上不知不觉的也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下雨了,路岑的梦里又下雨了。迎面撞来的路虎如约而至。疼痛席卷全身虽然是梦但无比真实。

    耳边响起,“这回保险绝对到手了!”

    原来10年的养育,只是为了换取最后几千万的保险,原来我这么值钱啊。

    父亲把自己从灌木丛拖着腿丢进水里,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后背的疼痛让他睁开眼最看了眼同样被撞晕的弟弟。

    我死了,对小翊好点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