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锅甩给了云霁寒,云霁寒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回应我的目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看来还在生气。

    我觉得我的表演还是恰到好处的,绝对是一朵圣洁的大白莲。皇帝一向很吃这一套。

    “竟有此事?”皇帝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到他身边去,我也照着做了,在皇后铁青的脸下,坐在父皇的龙榻之上,吃他递过来的水果。后面他们说了什么,我已没兴趣听了,且不说这事不适合在皇帝寿宴上提及,凡是触及到先皇后的事,皇后从来没有赢过我。

    她的女儿云倾城今日也选了舞蹈,本来是想碾压平日不曾勤练的我,如今如意算盘打崩了,皇后便叫她临时把节目换成了古琴,总不算是拾人牙慧。

    席间,那几个别国皇子都向我敬酒,特别是周琦玉,他们敬我就接,我十分不诚心地应承着,这场相亲宴才总算是平安混过去了。

    正所谓“莫言下岭便无难”,我触了云霁寒的眉头,他便开始了疯狂的报复,承国太子云霁寒耍起酒疯来,绝对令人终身难忘。

    长生是云霁寒的狗腿子,资深伺候主子20年的五好太监,什么都好,就是太听云霁寒的话了。

    我才刚换下繁杂的宫装,发饰都还没卸呢,就被宫女们们抬回了正殿,只见地上摆满了锅碗瓢盆、衣料碎布、破桌子烂椅子、旧鞋旧袜子……

    我瞬间泪奔了!真是苦了这些东宫的人在短短一个时辰就在宫里搜罗了这么多破烂儿,果然,云霁寒后来心不在焉那副样子,就是想着怎么磋磨我呢!

    “主子有话儿!”长生学着云霁寒的模样,负手而立,挺胸抬头地道:“孤不是个收破烂儿的,看你倒是挺喜欢搜罗,这些都赏你,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