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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初步看好的是炼丹。

    几乎所有的仙侠里,炼丹之道都是最赚钱的。经常有什么某某大师出品的灵丹拍出多少灵石的天价等等桥段。再加上她天赋差,得靠灵丹提修,丹道怎么看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无论哪个门道都非一日之功,少不了大量的练习。譬如丹道就要浪费数不清的灵草、炸掉无数炉鼎……”

    越笙歌立马收回想要修习丹道的想法。

    打扰了。

    她不配。

    别问,问还是穷。

    讲习结束,弟子们也三五成群地准备离开。越笙歌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些弟子正偷偷地看她。她的注意力被另一个非常眼熟的身影吸引了。

    那人长相普通,毫无存在感,看起来木讷寡言,同她一样远离人群外。

    越笙歌走到他身边,扬起笑脸:“应夙兄!”

    怎么说也是一起来拜仙门的熟人,打个招呼很正常。

    应夙缓缓扭头,看着她,好半天不说话。

    场面逐渐尴尬。

    终于,他开口,却是一句:“你还记得我?”

    “啊?”她愣了愣,难道不应该记得吗?

    犹豫了一下,越笙歌:“在下越笙歌,兄台你贵姓?”

    应夙:“……”

    应夙:“你现在住在剑琉峰?”

    越笙歌点头,“剑琉峰的陆峰主那天把我带到一处居所,便没管我了,也未收我入内门。我也不清楚他的想法。”

    应夙沉吟片刻,对她说:“再过几日,第一批进入炼气期的弟子便要去挑选本命灵剑,万剑崖每过十年会诞生新的灵剑,若是去晚,适合你的剑就可能被他人挑走。”

    这真的是有价值的情报了。

    她真心道谢:“这我倒是真不知晓。应夙,谢谢你!”说完,她又不好意思:“我所知道的也不多,你若是有什么问题,也尽管问我!”

    应夙沉默半天,终于问了一个问题:“你真的怀了陆衍的孩子了?”

    越笙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