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陈某真想寻个良善人家,把她俩送出去!”

    谈起家事,陈玉楼满腹苦水。

    “陈某常年奔波在外,很少着家,平日对她们的态度也很是冷淡。”

    “没想到,她俩非但毫无怨言,反而对陈某百般依顺,万分体贴...唉!”

    “实在是让陈某不知该如何面对...”

    李长清起初还有些幸灾乐祸。

    可听着听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脸色逐渐古怪。

    你这是跟我发泄不满呢,还是在炫耀?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单身就活该被秀一脸吗!

    “打住!”

    李长清满脸黑线。

    “时候不早了,贫道乏了。”

    陈玉楼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亲自把李长清领至给他安排的厢房,又站在门口聊了许久,这才离去。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

    一夜无话。

    ...

    翌日。

    老熊岭那边传来消息。

    说是怒晴县附近的山匪军阀暴动,大肆到瓶山丹宫里滤坑,几十伙势力碰头,自然免不了激烈的武装冲突,死伤了许多人。

    不仅把丹宫毁了,还顺带平了夷人的祖洞,捞了不少油水。

    那些山匪军阀尝到甜头之后,觉得盗墓能发大财,便一发不可收拾。

    纠集队伍打进了怒晴县城,用火药炸开了县城中央的凤鸣古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