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六点开始,一直拍摄到了11点,十七个小时的高强度拍摄,让亚豆美保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最后结束的时候,她感觉手脚都快不属于自己了,只是按照设定好的自动巡航程序,控制着她的身体返回酒店。

    看到那张软乎乎的大床,她只想将自己扔在床上。

    她疲惫的脱掉了外套,扔在椅子上,刚往床上一坐,可是就跟触了电似的,身体顿时绷紧、挺直。她身体微微侧倾,眉毛揪起,左手撑着床,右手揉着后腰,针扎似的感觉从后腰传来。

    刚准备洗澡休息,可是却听见了两声敲门声。

    这个时候,是谁在敲门啊?

    带着疑惑,亚豆美保又将脱了一半的衣服重新穿起来,她用手撑着,才站起来,走到门口趴在猫眼上小心的瞄着门外,轻轻理了理头发,打开门,柔声叫道:“薛迦,有什么事吗?”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白薛迦进来。

    白薛迦瞄了眼亚豆美保的腰,道:“看望伤员。”

    “什么伤员?我很好啊。”亚豆美保心虚地说道,关上门。

    白薛迦趁她转身的时候,伸手拍了下她的腰,亚豆美保遭受这样的袭击,突然发出一声吃疼的叫声,身体一晃,用手撑着墙壁:“哎呀。”

    “在我面前,就别逞强了。”白薛迦扶着亚豆美保坐在床上。

    “你,你看出来啦。”亚豆美保脸色有些发红,不好意思地说道。

    连续数日的高强度拍摄,亚豆美保渐渐感觉力不从心,可是为了不影响大家的拍摄,她强撑着努力去拍好每一个镜头,身体的疲惫始终无法缓解,积累之下,身体的协调性受到了影响,于是在今天拍摄中闪到了腰。

    不过当时感觉没什么问题,就继续拍摄,直到结束之后,身体和精神松懈下来,那份不适才数倍的席卷而来。

    “跟你演了一天的戏,我能看不出来吗?”白薛迦拍了拍床,对亚豆美保道,“趴床上。”

    亚豆美保:“啊?”

    白薛迦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对她道:“我跟崎哥借来的药酒,专治跌打损伤,听说效果不错。”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习武之人,免不了磕碰擦伤,总会备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东西。这个方子是木崎从师父那里学来的。他作为动作指导,也带着一队武师,拍戏过程中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于是他配了一份,常备身边。

    “哦。”亚豆美保按照白薛迦的吩咐,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

    白薛迦坐在床边,拧开瓶塞,一股烈酒的酒气从瓶子里喷了出来,白薛迦揉了揉鼻子,跟亚豆美保聊着。

    “我把你衣服扶上去一点啊。”

    “嗯。”

    白薛迦将亚豆美保的衣摆向上撩起一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白薛迦在她腰上一边戳,一边问:“这里疼不疼?”

    “不疼。”

    “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