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浓暗的夜色里瞧不出她的身形。

    信璨欺近,“姚姑娘,在下属实没有料想到,洛河圣女隐藏的如此深。”

    见他直白地挑明,姚青介摘下遮面,一双眼无波无澜地直视向他:“连你哥哥都没从我手中讨得半点好处,信二公子未免太自信了些。”

    “姚姑娘这话说得不对,你怎知我就比不过我哥哥呢?”

    “我自然知道。”她开口,却让信璨眉头皱了起来——

    她说的知道,是真的将他们了解得一清二楚。

    “为何要针对信家,为何要这样对她?”信璨将冷尖的刀锋对向她。姚青介不答,强大的气势欺压上前,令信璨惊于此人竟暗藏如此深厚的内力。

    他几不可见地退后一步。

    姚青介答:“本来,我是打算放过你的。信家,本就对我没有什么关系。只可惜……信璨,今夜,你可以去死了。”

    “凭你?”信璨冷笑,却见姚青介旋即闲至身前,快得连信璨都反应不及。

    “便是就凭我。”

    她在他耳边说道,短刀同时没入了他的腰腹。

    “你说,阿璨怎么还没回来?”文羡卿对着桌子上热了一边又一边的菜,问向丫鬟。

    丫鬟答道:“他们说了,二公子已经往家里来了,姑娘莫急,再等等吧。”

    越是空等,心里越是焦急不安。将一盘冷凉了的菜令丫鬟撤下,重新加热,文羡卿叹气:“那再等等,等二公子回家了,再将这些端上来。”

    “是。”

    “何必做这样的挣扎呢?”姚青介将他染血的短刀踩在脚下,看着眼前抽出细剑,浑身战栗,撑在地上鲜血淋漓的信璨。

    他咬着牙,抹去嘴角的血迹:“若是死在这,还如何给信家报仇?你我的账,还未算清呢。”

    姚青介看着他这幅样子,摇摇头:“不过为了信家,你就如此,真是不值当。”

    信璨还有闲情挑眉:“哦?那圣女的野心着实不小。”

    “小不小,怕是也与你无关了,毕竟……”她弯腰,捡起那把刀,“你没有机会了。”

    信璨笑了起来,笑得大声:“谁说我会死在这里。”

    他低眸,看向手里印着他狼狈模样的长剑。说好了今天要早些回去,卿卿应当十分焦急了吧。

    回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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