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柳萌初忙打断他，语气有点急，抬起来的一张脸泪痕交错干涸，眼圈红一片。
那双眼睛正望着自己，眼周红肿，眼里却干净如洗。许照洲看得有些发怔，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不要跟我道歉。”柳萌初又重复一遍，“是我自己跟上来的。”
许照洲一哂，又一笑：“不是……”
他声音有点轻，语言有点碎。
柳萌初没听明白。
许照洲看向春熙，柳萌初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春熙乌黑透亮的一双眼正乖乖巧巧地望着她，见她小心地看过来了，咧开了嘴。
柳萌初看着，那像个笑。
许照洲忽然问：“再给你一次机会，还跟不跟？”
“跟。”柳萌初抬了手臂，用衣袖蹭眼睛。
许照洲表情很淡，他望着春熙，又说：“春熙不咬这府里的人。它此前从未见过你，我也不清楚它会对你如何。这是实话……如此，还跟不跟了？”
柳萌初“嗯”一声。
许照洲维持着蹲姿，小臂搁在膝盖上。他听见回答，转眼看她，而后轻笑了一声：“那你把手给我。”
柳萌初一愣，嗯都嗯不出来了，只急急地将双手伸了出去，生怕晚了一刻一样。
干脆利落地将曾用来紧紧护住自己的手交付出，吃过亏后也没有想过要设防。
许照洲只牵住一只，握了她半个手，动作轻柔地……向春熙口中塞去。
柳萌初及时地闭上眼，咬住的嘴唇还是泄出了一丝泣音。
但是她没往后缩。
尽管她颤得连累到自己手上的那只手。
许照洲一顿，手上松开力道。
他两厢感受清楚了。
她的惧怕，已然封顶。
但她就是没缩。
一厘一毫也没有。
那双眼睛正望着自己，眼周红肿，眼里却干净如洗。许照洲看得有些发怔，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不要跟我道歉。”柳萌初又重复一遍，“是我自己跟上来的。”
许照洲一哂，又一笑：“不是……”
他声音有点轻，语言有点碎。
柳萌初没听明白。
许照洲看向春熙，柳萌初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春熙乌黑透亮的一双眼正乖乖巧巧地望着她，见她小心地看过来了，咧开了嘴。
柳萌初看着，那像个笑。
许照洲忽然问：“再给你一次机会，还跟不跟？”
“跟。”柳萌初抬了手臂，用衣袖蹭眼睛。
许照洲表情很淡，他望着春熙，又说：“春熙不咬这府里的人。它此前从未见过你，我也不清楚它会对你如何。这是实话……如此，还跟不跟了？”
柳萌初“嗯”一声。
许照洲维持着蹲姿，小臂搁在膝盖上。他听见回答，转眼看她，而后轻笑了一声：“那你把手给我。”
柳萌初一愣，嗯都嗯不出来了，只急急地将双手伸了出去，生怕晚了一刻一样。
干脆利落地将曾用来紧紧护住自己的手交付出，吃过亏后也没有想过要设防。
许照洲只牵住一只，握了她半个手，动作轻柔地……向春熙口中塞去。
柳萌初及时地闭上眼，咬住的嘴唇还是泄出了一丝泣音。
但是她没往后缩。
尽管她颤得连累到自己手上的那只手。
许照洲一顿，手上松开力道。
他两厢感受清楚了。
她的惧怕，已然封顶。
但她就是没缩。
一厘一毫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