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小子,有志气,爹这后半辈子就得靠着你享福了。”

    两人心情都不错,一路哼哼唱唱的往铁木城走去。

    “这位老哥,请问铁木城还有多远?”

    老约翰被背后传来的声音吸引住了注意力。

    回头望去看见一辆简朴的驴车慢慢赶了上来。

    赶车的是一名苦着脸的中年汉子,一名青年男子撩开门帘望向外面。

    看起来是对主仆,问话的应该是这青年男子。

    “嘿,二位这就问对人了,跟着我走,最多再有两个时辰就到铁木城了。”

    老约翰表现的更加热情,一个没有武力也没有文化的普通农人,能在几年时间攒下一些家底,成为村子里还算富裕的人,总有些过人之处,

    老约翰便是那种观察细致,擅长待人接物的人精。

    这两人乍一看身份穿着都算简朴,但看青年男子皮肤细嫩手上无茧,就不是个干活的人,这年头,能养的起这样人的家庭都不差。

    再看赶车的汉子,手上老茧全在虎口处,一看便是常年握着兵器的战士,看起来像个护卫,二人身份对他来讲绝对算得上贵人。

    二人一句话丢过来,老约翰正好就能顺着杆爬过去。

    青年公子询问着一些铁木城的情况,老约翰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老哥这是赶着去铁木城干嘛呢?”

    “那是送我儿子去铁木城官学上学。”

    青年公子这话简直是挠到了老约翰的心头,老约翰接着话茬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我跟您讲,这铁木城官学那可不得了,只要进去了,今后最少也能到村子里当个治安官。”

    在老约翰眼里,从铁木城派来的治安官也算得上是个大人物了。

    “要是学得好,还能学到呼吸法,进了李察大人的飞熊军,将来立了功没准能成个骑士呢。”

    “哦?这亨特领每个孩子都能去上学吗?”

    “那哪儿成啊,一年也就收一百多个十来岁的孩子进去,还得自己给孩子交粮食去学堂,每学期还得交几个银纳尔学费。”

    “倒也不贵,亨特领的孩子交学费就能去读那个官学?”

    “那哪儿行啊!收不了那么多人的,人家得挑一遍,你不仅得交的起钱,还得人家看得上你家孩子。”

    说到这儿,老约翰又不禁自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