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秦泱就稀奇地发现,她的若白居然脸红了,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甚至连耳垂都是都是红丢丢的,看着怪好看的。

    在现世会脸红的男孩子可很少见的,尤其是秦泱游离于职场,这一类的就更少了。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秦泱觉得好玩,目光灼灼地盯着,柳若白原本只是脖子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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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朵红,被她这样目不转睛地一盯,却是整张脸都红了,粉嘟嘟的,如同煮熟的虾子。

    而最吸引秦泱的,还是柳若白那红的滴血的耳垂。

    小巧的,看起来手感很好的耳垂。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人的行为其实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就如同此时,秦泱大脑还在纠结摸了于礼合不合的问题,手却先大脑一步行动,伸向了柳若白那娇艳欲滴的耳垂。

    耳朵上突入其来的一阵酥麻让柳若白如同受惊的兔子,惊慌失措地看向秦泱,可后者似乎并未察觉,反倒有是揉了又捏,不亦乐乎。

    酥麻感带着一股热流在体内肆意横行,从头顶流向脚底,让他不由得头皮发麻,肌肉紧绷,清冷的眸子染上一抹殊色。

    难受,却又很舒服。

    他居然在秦泱一个小小举动下,不自知地动了情……

    意识到这一点,柳若白赧然胜过羞愧和怀疑,一把打掉秦泱为非作歹的手。他转身跑进了屋里,“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自己倏然落空的手,秦泱又一瞬间恍惚,随即便不由得开始回忆,软软的,绵绵的,有点烫手,弹性十足。

    摸起来手感不错,不知道吻起来或者咬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还有,他忽然那样,是因为那个地方是他敏感点吗?

    似是发现了有趣的事,秦泱看着紧闭的房门,唇角微勾。

    第二日一早,秦泱照例早起。柳若白这几日赶绣活太辛苦,作为她的妻主,再没能力让他锦衣玉食的情况下,也就只能心疼心疼他了。

    因为今早还有衙门的笔试,所以她耽搁不得,自己吃了饭,又将剩余的舀进盆里,用热水温着,洗锅抹灶后,她踌躇半天,终是去了柳若白的房间。

    许是昨日刺绣累着了,,他睡得比还较沉,纵使她进门,都没有将其吵醒。秦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静若处子的睡颜。

    半晌,她终是色从胆边生,看他并没有要醒的迹象,蹑手蹑脚地低头吻上了他精致的侧脸。

    “就当是给我的好运吧!”她嘴里嘟囔着,为自己这略显猥琐的行为找着借口。

    所以做贼心虚的她并未看见,在她起身离开的那一刹那,那人的耳朵越来越红,上至脸颊下至脖子都是粉粉嫩嫩的,就如同梦里被她狠狠欺压了一遍后,眼角泛红的样子。

    带着若白“给”的好运,秦泱信心十足地来到琼州衙门,此时笔试尚未开始,所以一群应聘者正三三两两地挤在一起交谈,女人谈新法新政,谈国计民生,谈贪官污吏,男人谈胭脂水粉,谈花前月下,谈桃色绯闻,各式各样,什么都谈。

    看见秦泱来了,里面有认识她的人都是一脸见鬼的表情,更有甚者,还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