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萱大喊救命,被道长听到,道长和天雀急忙赶到。

    只见道长挥舞拂尘,左挡右击,犹如手握利剑,白光四溅,所遇之人个个倒地,哀怨声声。那个公子哥正是浪荡公子马公子,家里趁着几个钱,就喜欢跟这几个游手好闲之徒惹是生非,欺男霸女。他一看手下不堪一击,气势也弱了下去,但还嘴硬地说:“这次便宜了你,下次有你好看的!走!”

    这些人走后,天爵安抚着怡萱,说:“他们走了。”

    “不过此地还是不要久留,我们收拾收拾先回去吧。”道长吩咐道。

    几个人就这样败兴而归。

    回到家,天爵怎么琢磨都觉得可疑,这群泼皮无赖闹事儿可以理解。过去几百年他经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挣得钱不多,刚够吃喝,不会引起人注意。这次以为为了怡萱多制备点家业,不成想惹上人嫉妒。闹事儿放火他都忍了,这次他们如何知道自己来到野外,还知道具体地点的呢?

    他辗转难眠,趁夜黑人静,偷偷溜出去,来到小混混儿聚集地地方。趁着他睡熟,堵住嘴,绑住手,拖着就出来了。在个安静之处,把他扔下,用匕首抵住那人喉咙。问道:“说,今日你们怎么知道我在河边树下?”

    “呜呜!”

    天爵拿出塞在他嘴里的布,呵斥道:“说!”

    “老爷饶命,小的也是个替人卖命的。”

    “说!不说今日就让你没命可卖!”

    “我说,我说,今日一早,有个家丁一样的人在我们这边见人就说胭脂水粉铺子的老板不开业,到处游山玩水,去了郊外河边大树下。我们的人一听,赶紧告诉马公子,带人前去。”

    天爵一想,自己来此地并没有招惹什么人。家丁必定是大户人家,可是是谁呢?难道是被怡萱父母发现?不对啊,再怎么不喜欢怡萱,也是自己闺女,直接阻拦就是,不会找这些混混儿惹事儿啊?他越琢磨越糊涂。

    “大爷,我知道的就这些,别的我啥也不知道啊!”

    “那家丁长什么样?”

    “就那样,说不上来,年纪不大,反正是家丁那样。”

    天爵一看,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放了他,临走前说:“不许跟任何人说起此事。”

    “那是,那是,我有一万个胆儿也不敢!”

    天爵想这倒是真的,让马文伯那个浪荡公子知道,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可是那个家丁是谁呢?他琢磨着缓步向前,天边泛起鱼肚白,渐渐亮了,街上有零星几个赶去做小买卖的路人。他琢磨的入了神,不知不觉走到了赵氏家大门口,自己抬头一看,不禁想笑,自己走这条路比回自己家还熟。正要抬腿离开,大门开了,里面出来几个家丁,打着哈欠,揉着眼,懒洋洋的刚睡醒。其中两个见了天爵像见了鬼一样,吓得坐在地上,然后转身拔腿就跑。

    天爵一看,很是疑惑,自己从未走正门,也从未见过这俩个家丁。那为什么他们见了自己就跑呢?其中必有蹊跷!

    于是,他先回家睡了一觉,然后等到夜晚才出来。

    他先是从怡萱偏院翻墙进去,偷偷溜进正院,在一处竹林里埋伏观察。这家人并不多,看来也不是多富裕,小富即安。男丁也就五六个,一个年长的,其余都比较年轻,其中一个最小,个头不高似乎是没长开呢。这个正是早晨吓得坐在地上的那个。

    天爵趁他不备,一跃而出,用手捂住嘴,绑到竹林里,用布堵住嘴,把手从身后一捆,拎起他一跃而出。天爵动作麻利,行云流水,没有人发现。

    俩人三拐两拐,离赵氏家很远了,天爵才找了个没人之处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