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记录完这些,秦临也没放手,他任由自己倒下,趴在青年的大腿上,沈放呼吸一滞,被他说话时的热气熏得腰腹发热:“起来……”

    秦临委屈道:“没力气了,昨晚抱着你回来睡觉,走了好多路,现在好累。”

    他故意动了动,那张艳丽的脸直接撞在了沈放的性器上,秦临还不太老实地去揉那团蛰伏着的肉物。

    沈放一连被肏射多次,阴茎和肉屄一样脆弱,现在被轻轻一揉,那点子火烧般的快感又开始慢慢涌起……

    青年摁住他的屈起的手指:“我们不是要结婚吗?不去做准备?”

    秦临对着那团微微胀起的软肉呼了几口气:“对哦,要做的。秦医生答应了,他说会腾一天出来,暂时中断治疗,让我们先结婚。”

    “你见过秦医生?”

    秦临唔了一声:“见过,他昨晚给我打了一针,很痛。”

    沈放忽地记起自己遗忘了什么东西:“我还没记录池晏和封闻……”

    秦临打断了他的话:“他们病好了,已经出院了。我是你现在唯一的病人。”

    顾不上会崩人设,沈放偷偷翻开病册本:果然,属于另外两人的空白地方已经全部填满了。

    可为什么封闻当时是不管不顾地把那些事情都说出来呢?沈放下意识皱起眉:这也太奇怪了些……还有池晏……

    “嗯……”

    “秦临……”

    男人嗯了声,湿润火热的舌头还是慢条斯理地往肉茎上舔弄起来,沈放只觉鸡巴一阵涨热,他不安地合拢腿根,两腿一绞,把身上的秦临往旁边推了推:“回头再弄……”

    他刚刚顺眼看了,秦临的档案里,空白也只剩一点点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赶紧做完离开这个见鬼的医院。

    秦临不介意在给青年一点小甜头:“是因为知道我有双重人格,所以沈护士害怕了吗?”

    “其实我对他的存在也知道一点点……很多时候我会忘记……”他轻轻抓着沈放的手,表情慌张,像是害怕沈放忽然不想管他了一样。

    秦临衣袖滑下的手臂撸了出来,原先光洁的部位竟然多了交错的红痕。

    沈放定睛一看,错杂痕迹中竟然混了一句:去死。

    “……啊……沈护士,别看。好丑……”

    划痕颜色红艳,看起来是新弄伤的。

    “怎么弄得?”沈放当即下了床给他去找药,找了一会又记起:没什么药能胜过他的体液了。

    他重新折回去,轻轻握着秦临的手腕,用舌头一点点轻舔起那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