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抵着湿润屄缝,脂红穴眼像是被烫到一般,正抽搐着溢出甜腻汁水,其中还夹杂着不少黏湿的白沫。

    楼堂等了一会,忍不住道:“想好了吗?现在要我们做什么?”

    沈放噙着泪,可怜巴巴:“想要两根一齐进来,要……呃嗯,顶得深一点。”

    孟繁笑起来:“太狡猾了,不可以耍赖哦。”

    雄壮肉棒悍然一凿,瞬间就肏入了嫩穴的最深处,软肉缠绵吞吐,两瓣肉唇翕动起来,抽搐得极为可怜,鸡巴确实如沈放所求,肏得极深,一下子就捅开了紧闭的肥肿宫口,红艳肉环巴巴地收缩几下,又不自觉箍紧男人的肉根。

    “是……是大少爷的大鸡巴……唔,啊唔……在、哈啊在肏我……”

    孟繁:“猜错了。你不说是哪个大少爷,我们可没法让你投机取巧猜对。”

    青年咬着下唇,差点被两枚硕大沉重的肉囊撞到高潮,屄口艳红,粗硕肉棒狠厉抽送间,已经将鲍穴口撑得往外隆起了一大片濡湿的红肉,翻出的嫩褶缠绵至极,相互摩擦着,又在精囊撞击而来的时候,讨好地吮吸起来。

    太不公平了,这本来就是他必输的游戏,就算他勉强猜出了是谁的鸡巴插了进来,可‘失忆’状态下的沈放根本不能叫出他们其中任一的名字。

    他们只能是沈放‘认知’中的楼许。

    茎身持续进出,狠狠磨碾着屄腔中媚红酥软的嫩褶,这根鸡巴才在蜜穴中狂插了数十下,又猛地往外一抽,新的一根鸡巴再次顶入。这根肏屄的动作越发兴奋而凶狠,有力胯部屡屡猛冲而来,拍得青年臀尖发红,软肉啪啪啪直响!红肉嘬吮着雄伟阴茎,柔软包裹后热情按摩起来。小屄接连被鸡巴换着轮肏,嫩腔在反复的收缩蠕动中,反而愈发娇润多汁起来,随便一肏就是顶到一块又抽又颤的嫩肉。整只花穴中像是遍布着骚点,龟头重重碾磨上去,怼着凸起嫩肉区域又是顶又是撞的,当即逼得青年连声哭叫。

    “唔……是、是……”

    楼堂捂住他的嘴巴,制止了他的发言:“嘘——”

    “忘记告诉你了,这次猜中的机会只有一次,刚刚猜错了,所以现在你不可以说话了。”

    男人未尽的话语不就是‘现在轮到我们肆意妄为了。’

    大掌掐住青年滚圆丰腻的臀瓣,水球似的的肉臀左右晃动,在凶猛撞击中飞溅处不少剔透淫水,艳丽花缝格外水腻,那些跳突的肉筋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巢穴,正用力撞击碾弄,将这些花褶尽数撑开,干得肥逼不住痉挛。

    “这婚服有些碍事了。”

    两人合力一扯,干脆就在青年的身上留下最后一层透明薄纱,原先好好的婚裙尽数散落在地上,变成一块块废弃破布。楼堂顺势往前压过去,咬住青年的耳垂细细吮弄起来:“唔,还是不穿更好看一点。”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这位沈放的耳垂后面也有一颗小红痣,血宝石般浓艶,勾人心魂。他原先被控制了记忆竟没注意到这点。

    楼堂下意识看了孟繁一眼,对方也盯着这小块艳丽皮肤出神。

    ‘你也猜出来了?’

    ‘嗯哼。’

    孟繁将楼堂挤开一些,自己又挺着阴茎深深撞进瑟缩的菊腔中,两只嫩穴再次被肉棒彻底侵占,肉道一缩,穴口就翻绽着噗嗤涌出大股热液。

    被龟头顶肏到的地方又酥又麻,水声四起,各色淫糜声响不断。青年忍不住战栗起来,被手指滑动摩挲过的地方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嫣红,肉体被玩弄得格外淫荡,光是手指摸上去,肉穴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呼唤,几度吮夹蠕动后,就陷入了濒死般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