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被臊得耳朵一红,但一前一后两根鸡巴钉死在穴内,他无处可躲。身后的闻柏听见他一直和戚墨讲话,正憋着气凶狠冲撞呢!沈放好几次都被他的大力捅得往前一扑,他惊叫几声,胸口晃动着的白嫩乳肉擦过戚墨唇边,男人恶劣一笑,张口就叼着奶头咬了一口。等快要彻底摔在戚墨身上的时候,闻柏捞着他的腰,将他往后一拎,酸软的腰肢再次被人扣在掌心放肆搓揉。

    “老师后面都发大水了,我的鸡巴快被这些肠液泡肿了,沈老师怎么也不来安慰安慰我呢?”

    “别胡说……哈,哈啊……”

    闻柏耸动着腰身,忽地加速,两根肉屌几乎同时进出起来,双穴被狠厉摩擦,受到的刺激快感几乎是不断叠加着的!软肉瑟瑟发颤,鸡巴抽动的速度太快,一些来不及收缩回去的嫩肉瞬间就被肉筋刮弄着一并带出了穴内。

    红肉外翻,不少淫汁在凹陷的穴肉间来回流淌,闻柏视线如刀,像是要把那些被肏得松软酥烂的骚肉直接从淫洞中刮下来,永远贴在自己的鸡巴上才好!

    闻柏看了戚墨一样,隐隐询问:怎么样了?

    后者摇摇头。

    戚墨看着身上面颊艳红的青年,沈放满眼无辜地看着他,两根鸡巴忽然都不动了,这叫青年不上不下的、快难受死了。

    “戚墨……嗯……动一下,你动一动,记过的事就一笔勾销呜——”

    戚墨切齿道:“好,那沈老师告诉我,在你小屄里留下交配栓的人是谁,嗯?”

    沈放茫然地眨眨眼:交配栓?那是什么东西?

    “呜……不、不知道……没有……”他刚刚才让鸡巴操破了处子屄,先前除了那些舔舔嘬嘬,根本没人碰过他。

    沈放被逼着想了半天,忍无可忍道:“是呃嗯……是你……那天半夜进我房间,唔嗯……爬上床的人,哈,哈啊…好涨呜……”

    身后的闻柏差点炸了:“他什么时候还进你房间了?什么时候?他还对你做什么了?”闻柏嫉妒地掐住青年的腰又疯狂冲刺了好一会,继而怒怼戚墨:“之前不是答应过吗,谁都不先动手的?!”

    戚墨嗤笑一声:“傻子。”

    他在笑闻柏轻易就被青年挑起火气,深陷结合热的哨兵哪会思考那么多,闻柏全盘当做这是对手对自己的挑衅。

    既然戚墨先毁约了,也别怪他先撕破脸了,就算是雄兽争夺伴侣,那也是胜者为王呢。

    两人一个都不肯配合,奋力凿弄间,一下子将沈放的嫩洞侵犯成艳丽的熟红色,湿逼中骚液横流,穴眼被捅成两枚圆滚滚的孔窍,周围一圈嫩肉都盈着黏滋水光,淫荡至极。

    沈放被掐住的一片腰肉忽地不断泛红,还升腾起一股惊人的热意,叫青年愈发神志混乱。

    唔……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但皮下灼热的烫感似乎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一直摩挲软肉的闻柏则是毫无察觉。

    青年没办法,只得低低开口央求:“别摸那……”

    闻柏见他抖得厉害,还以为自己又发现一处敏感点,当即两指用力摁压下去!

    “唔,呜啊——”

    包裹住两根阴茎的软肉疯狂抽搐,无数张小嘴用力嘬吮,在那些虬结蔓延的凸起经络上激荡出剧烈的电流感。戚墨和闻柏齐齐粗喘起来,两人先后加速了插入抽出的动作,龟头愈发膨胀,两枚肥大的伞冠又硬又热,隔着一层薄嫩肉膜相互磨蹭挤压,腔肉火辣辣的,濒临融化,腿间慢慢蜿蜒下数缕晶莹水汁,沈放哆嗦得厉害,周身尽数弥漫开极致艳丽的绯红。

    闻柏开口揶揄:“沈老师的骚穴又水又好肏,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是个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