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照办了。桌子稍微有点沉,他的右手又不得力,但在左手的辅助下仍旧很轻松地完成了要求。

    然后荆璜对着他伸出右手的小指。

    “看清楚,这只手是我的本体,”荆璜说,“不是改装的机械臂。”

    他用一根手指把桌子顶起来,三次抛向天花板又接住,最后举在头顶像转手帕那样回旋十几圈。做完这一切后荆璜把桌子放回原位,面无表情地对罗彬瀚说:“做好你的菜鸡,少给自己加戏。”

    “草,”罗彬瀚说,“你那水呢?再给我多来几口!”

    “那东西你最多只能喝一次。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已经算生死关头,原本就不该让你沾到。”

    罗彬瀚不是很服气地问道:“有这么珍稀?多喝一口会怎么样?”

    “会怀孕。”荆璜说。

    罗彬瀚无声地跟他对望着。

    “……谁怀孕?”他勉强镇定地问道。

    “你。”荆璜冷淡地说,“赤泉之水发于魔海,阴极生阳,化育异质。女子服之无碍,男子初饮亦可洗髓易筋,复饮则阴性侵体,腹结鬼胎,郁积四十九日而自肋下出。”

    “……就是说老子会从肋骨下面生出个东西?”

    “差不多吧。以你的体质生不出什么厉害的妖魔,大概也只是一团吃人的血肉块而已。”

    “……那孩子它爹我呢?”

    “你死了。”

    于是罗彬瀚决定现在先做菜鸡,等日后回了老家再重拳出击。他提着菲娜的笼子和雅莱丽伽给的《防身术入门》钻回自己房间,在俯卧撑和健体操的空闲里继续猛烈敲打寡妇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