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坪山上终年白雾缭绕,朦胧的雾气使山体看起来显得美纶美焕

    在青坪山山腰的树林内一大片官兵冲上山来和山贼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隐约间官兵已经占据了上风,而赵痕站在一颗大树后看着自己左手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脸上露出了一缕冰冷的微笑“看来直接冲到炼魂三层的血源是够了”。

    话一说完赵痕身影一闪如鬼魅般的消失在大树前……

    “狗官,收了好处竟然还敢带兵来老子的地盘上撒野”赵痕刚一从树林消失远处便突然传来一声历喝,众人听后都是一愣,双方人手的交锋也顿时停了下来,定睛一看是光头大汉黑新和一个中年道士。

    “大胆山贼,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本官”王县令见到黑新后顿时瞳孔微动“快给我拿下此人,本官重重有赏”

    此话一出前面的官兵顿时兴奋起来,无论他黑新是什么人,一千名经过训练的官兵和八百多个落草为寇的山贼那简直是绝对的优势了,他黑新在这么多官兵面前还能飞了不成?况且现在形式也已经占据优势了。

    “就这群废物也想和本大仙斗?”光头身旁的道士见到人群中都是一些普通人后顿时底气更足了,就连声音也变大了五分,要知道凡人和修真者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即使他炼气五层的修为还无法抵挡普通兵器的攻击,但和凡人比起来那也是天壤之别的。

    “小小贼寇,竟敢口出狂言?”王县令一听此言顿时大怒,心中的杀意又平添了几分“诛杀此二人者赏银三十两!”

    听到这些官兵们也是个个摩拳擦掌的向两人扑去,三十两银子可是他们两个月才拼死拼活才能赚到这么多啊。

    “既然你们找死那本大仙就送你们一程”道士脸色一冷一个火球无声挥出,只听轰的一声挥出的火球顿时在一群官兵面前发生炸。而这片区域内的几十名官兵连痛苦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炽热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其他官兵见到这么恐怖的怪物后都是吓得脸色煞白浑身直打哆嗦,刚刚这一下要是被烧中的是自己的话那真是连棺材本都省了,想到这里一些怕死的人不由得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快逃啊,再不逃连尸体都没啦”官兵群中也不知道是哪个怕死鬼忽的喊了一声,听到这话后顿时所有的官兵都是吓得脸色煞白拔腿就跑哪里还顾得上王县令,现在哪怕是皇上来了也没用了。见此形式所有官兵纷纷慌不择路的向山下跑,其中踩死践伤的人也不在少数。而黑新见此立即大手一挥下令诛杀所官兵。

    而王县令在道士和黑新恶狠狠的眼神下吓得面无人色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后向四周看了一眼,可随后他便惊恐的发现原本还在这里作为自己底牌的赵痕突然在这个结骨眼上如同鬼魅般的消失了,这顿时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高手临阵脱逃,现在他既没高手保命,官兵又不听命令纷纷向山下逃,刚刚大好的形式已经荡然无存,在他此刻的心中不知已经将赵痕的祖宗骂到第几十代了。

    青坪山的山贼虽然是朝廷下令要讨伐的对象,但在此之前青坪山的山贼首领黑新也在得到消息后向王县令交下了五千两银子作为通融的报酬,可是王县令却鬼迷心窍般的想要将朝廷的赏赐和青坪山山贼的银子两份兼收以达到名利和钱财双收的目的,所以王县令直接吞掉了黑新给的五千两银子后仍要出兵剿灭青坪山的所有山贼以获得朝廷赏赐并趁机杀人灭口,只是小算盘打得虽好可现实却总是瞬息万变的,谁能料到会突然间出现一个这么恐怖的怪物?

    王县令刚刚还想嚣张的想要杀人灭口,可陡然间形式急转而下,现在却是已经是后悔莫急了,想到自己等下就有可能被这个会御火的怪物烧的连渣都不剩王县令心中就不禁一阵哆嗦,顿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黑爷爷呀,本官也是被逼无奈呀,上头的命令不敢不从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狗官,少给我装蒜,要怪只能怪你太贪,五千两都不够填你的心吗?”黑新单手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王县令眼神阴寒的举起了另一只手的刀就要剁了王县令。

    王县令见此身子不由得一个哆嗦顿时连裤子都被吓得尿湿了,带着哭腔慌忙磕头求饶“哎呀,黑爷爷呀,您可不能杀我呀,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这里还有很多银票,只要你不杀我,这些钱我都赔给你……都赔给你……”说出这些王县令慌不择路的将抖起老高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

    “哟,狗官居然尿裤子了,哈哈哈……”几个山贼突然喊了这么一嗓子,顿时引得所有人都哄笑起来。

    黑新一挥手制止了哄笑声眼神阴寒的瞪着王县令“杀了你银票一样是我的!”话起刀落王县令的人头顿时飞起老高,鲜血四处喷射。

    看着王县令的无头尸体黑新一脚踹开,笑吟吟的将这叠带血的银票捡起揣入了自己怀中。

    “咳咳……”

    见到黑新揣入怀中的银票后道士眼中顿时射出一道精光,立即干咳了几声向黑新示意。

    黑新也不是傻子,见到道士示意后立即反应过来,强挤出一副笑脸,随后将塞入怀中的一叠银票不舍的拿了出来缓缓递向道士“嘿嘿,这些银票当然是大仙您的”

    “嗯,不错不错”道士也不理会黑新不舍的眼神,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银票塞入了自己怀中,大有一股大鱼吃小鱼的味道。可是道士塞银票的手还没来得及将手从怀中抽回便感到一股滔天杀意从脑海席卷而来。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