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凤宁端杯喝奶,绿松石手钏不经意间碰了一下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宁戴的是大少爷送的手钏?”

    二太太问。

    “我哥送的我能不戴吗?”

    宋凤宁喝了一口牛乳。

    宋知秋举起左手,“娘就发现我也戴了吗?”

    “我看宁宁雪白的胳膊戴绿松手钏很好看。”二太太说。

    宋兆申笑着说;“承蒙妹妹赏脸,没嫌弃大哥送的礼物便宜。”

    似无意扫过宋宜秋的手腕。

    宋宜秋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绿幽幽的,这只翡翠镯子可比绿松石手钏名贵。

    宋兆申压下眼底失望,不再作声。

    宋凤宁察言观色,这一切落入眼里,大哥对宋宜秋没戴他送的礼物很介意。

    宋宜秋又怎么能稀罕廉价的绿松石手钏,宋宜秋手腕戴着翡翠镯,水头成色非常好,宋凤宁怀疑这只镯子是父亲送三太太迟雪兰的。

    果然,母亲看见这只镯子脸色一僵。

    大太太

    关碧华注意到宋宜秋戴的水绿镯子,这只镯子她见过,是婆母留下的,宋鸿年溜作念想,一直收着,如今戴到宋宜秋胳膊上,嫡亲的孙女都没捞着。

    宋鸿年把自己母亲的陪嫁镯子,送迟雪兰做了信物,二十年的夫妻,她这个原配,可悲可怜。

    迟雪兰母女才是宋鸿年心头所好,最在乎的人。

    大太太对宋鸿年的心彻底冷了

    吃完饭,宋凤宁上楼换衣裳,顾先生要到了。

    站在院子里等先生。

    顾聿请隔着宋公馆雕花铁门,看见宋凤宁站在花园里,穿着月白绸衫,黑裙,头发散落在肩头。

    “先生早!”

    “早!”

    宋凤宁打开门,顾聿清走进宋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