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朝会,刘协亲自宣布了要迁都许昌的消息,群臣都惊讶万分,虽然有几个还眷恋故土的,但在曹操董昭杨彪等人的辩论后,也不得不默认了。

    于是,车驾起行,百官和天子及后宫妃嫔们,再次开始了迁徙的旅程。

    曹操命大军分作两部,夏侯渊率一部在前开路,曹洪则率一部在后以防有变,曹操则亲自指挥中军为刘协护驾,数万人浩浩荡荡向着虎牢关方向而去。

    探马早已将消息报给虎牢关的张合,得到消息的张合自然不敢怠慢,立即来见沮鹄。

    沮鹄眉头紧皱:“曹操果然有魄力,我们散步在雒阳的流言居然无作用!如此看来只有用下下策,紧闭关门了!”

    张合也是一脸忧心:“这样的后果你要想清楚,我们可能会担上反贼之名,既然陛下答应出城,必然是答应了曹操的要求了!”

    “但还能有什么办法?”沮鹄焦急地走来走去,“父亲和别驾大人这么多天了都没有来,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问题,可惜啊!”

    “谁说我遇上麻烦的?”沮授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出现在门口,目光严厉地盯着沮鹄,“都二十岁的人了遇事情还是这么沉不住气,也敢称是我沮授的儿子!”

    “父亲,你可算来了!”沮鹄见了沮授自然大喜,快步上前,“你再不来,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这就没办法了,真要到生死关头,岂不是要叛变投敌了!”田丰的声音也传来,出现在了门口。

    “别驾大人!”沮鹄和张合同时对田丰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田丰缓缓走了进来,“情况我和监军都已经听说了,曹操果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

    沮授点点头道:“儿子,难为你了,要你在这里和曹操这个家伙周旋这么久!”

    听到沮授称赞自己,沮鹄自然是喜形于色:“没有辜负父亲大人的期望,就算是再厉害的人来了儿子都不怕!”

    田丰不动声色道:“你们两父子就不要在这里互相吹嘘了,还是商讨下怎么对付曹操的事情吧!”

    张合道:“不如让末将出战,一战擒得曹操,自然万事无忧!”

    沮授摇头道:“不妥,此次曹操带了族弟曹洪与夏侯渊随行,虽然有典韦作为内应,但现在就暴露为时过早!”

    “那就按照令公子的说法,紧闭城门好了,曹操此次前来洛阳又没有带多少粮草!饿他们几天,看他们不乖乖把皇帝交出来!”高览刚巡视关卡回来,见沮授田丰都已经到了,惊喜不已,接过沮授的话建议道。

    “曹操不是傻子!”田丰看着沮鹄道,“当初你们是怎么攻下虎牢关的,如果曹操也用这个方法呢?”

    “不可能的!”高览大手一挥道,“所有的山路都已经被我派人封死了,我们不会让用敌人犯过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

    沮授静静道:“从洛阳去往中原,又不是只有虎牢关一条路,要知道北面可以顺黄河而下,南面也可以沿嵩山山麓绕道而行,虽然路程远了,好歹也是路!”

    田丰道:“水路有水贼出没,山路有山贼猖獗,曹操现在一心要把陛下弄到他的辖地去,所以不会走险路!一定会选择虎牢关这里!”

    沮授掏出一个小东西放到案几上,幽幽说道:“还真是麻烦啊,不能打,又不能不打,还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啊,希望这个小东西可以帮到咱们!”

    “什么东西?”沮鹄张合高览向沮授丢到案几上的小东西看去,不过是个类似小孩子的玩具罢了,像个十分奇怪的小人,但身上又没有腿,底座靠一个齿轮连动装置支撑并移动着,这个小人活似长了许多的触手一般,它在案几上来回舞动着几条触手张牙舞爪着,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和有趣。

    “这个小玩具挺好玩的啊!”张合好奇地凑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