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风一众人到达渡口时,云无涯已叫来两只船,渡船费人均两枚金币,每船只能满载五人。

    "对岸的渡口怎会有这许多在人盘查?平时都是如此吗?"陆随风随意向渡船的船家问道。

    "那到不是!数日前才来过了一帮武者,也是这般对毎一位渡客进行严密的盘查。昨日还与一帮渡客发生了一埸激烈的争斗,死伤好几十号人,场面真的是太血腥了。"船家说起来都有些余悸犹存的样子。

    船家所言证实了陆随风的推测,这两个势力间的火拼巳漫延到了帝都,双方似都在调集各处的人手,势必准备做一个彻底的了断,此际正好再添一把火,促使双方加快火拼的节奏。

    "到了!各位小心些!"船家将船靠近渡口岸边,好心的提示道。

    "谢了!"陆随风谢过船家领着众人登岸,另一只渡船也相继靠岸。

    "站住!"有五个面容阴冷的武者横身挡住去路;"你等是什么人?要去那里?"

    "路人!前途不是帝都吗?"陆随风应道;"听船家说渡口最近来了一帮强人,专门打劫来往的渡客。不会就是你们吧?"陆随风怕怕地朝后退缩了几步。

    "哼!装,尽管装!飞鹰堂之人全是一个腔调,无胆鼠辈,连名都不敢报!"一个武者一招手,近旁的丛林中刷拉拉地涌出三十来人,俱是青衣裹身,青巾罩面,人人兵刃出鞘,一片精光闪烁,一下便将陆随风等人团团围住。这些人一旦露面,无论对方是否是飞鹰堂之人,都必须死,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

    "阵势够吓人!一群铜牌级的货色也想要留下我飞鹰堂之人,还真不够份量!"陆随风冷哼道,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终于敢承认了!那就留下吧!不用再去帝都集结了。杀……"一个武者刚喝出一个"杀"字,喉间便喷出一蓬鲜血,轰然倒下。

    另外四个拦道的武者,手中兵刃方自出鞘一半,便突然同时定格,随之相继倒下,每人的眉心皆透出一点腥红,瞪着眼,连对方如何出手都没看见,可谓死不瞑目。

    猝变突发,一众青衣人没时间震惊,同时从四面群起杀上,却非哄乱围杀,而是有章有法的二三人一组攻击一人,攻防进退有序,招式阴毒刁钻,全是致人死地的杀技。如真是飞鹰堂之人,遇见这种阵仗,还真没一人能逃岀生天。

    只可惜这群青衣人的运气的确很背,偏偏撞上了陆随风等人,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一刻钟之内,将这群青衣轻松地全体斩杀。

    此刻的埸面看上去十分怪异,分明几人攻击一人,反过来倒是围攻之人纷纷左支右格,上窜下跳,状似险象横生,各个战团的情形大致一样。时不时暴出一声惨呼,随之便有人倒地不起。

    陆随风一方,闲着的人越来越多,俱皆早早结束战斗,负手在一旁悠然地观战。

    埸面上只剩陆随风一人还在与四个青衣人周旋,每出一剑都会有一个青衣人受创,却是只伤不杀,意在留下几个活口,迫使对方不敌而逃,回去报信。

    雷霆一击,一剑袭杀四人,对方硬抗之下,同时被齐齐震飞数米之外,纷纷喷血爬起身来,便惊恐万分的窜入丛林之中,很快便失去了踪迹。

    呼!留人性命有时比杀人更累。陆随风巳是额头见汗,重重呼出一口浊气。

    河滩上留下的满地青衣人,俱是生机全无,没一个还能喘气。

    "这些尸体需不需要处理一下?"罗惊鸿问道。想当年,这些青衣楼的人曾经追杀得他上天入地无处躲藏,唯有避走它乡浪迹天涯。今番却是一照面就将对方杀得遍地尸横,当真是世事难料。

    "不用!青衣楼的人自会来收尸,这般埸面会增添他们心中的仇恨和怒火。"陆随风冷然地道,对待敌人无须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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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悯之心,否则下一次倒下的一定会是自己。

    "少爷!又有人朝这边来人,像是人数还不少。"云无涯朝着帝都方向望去;"看这些人的装速,像是飞鹰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