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认为呢?"金长老吐掉瓜子壳,不答反问。

    "以讹传讹,夸大其词!"中年府主摇着头说:"一只刚进内院的菜鸟,竟然敢接受风云榜排名前十高手的生死柬,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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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长老闻言,扔掉手中的瓜子,拍拍手;"天有多高我不知道?站在山脚,山腰,或山巅,对天的高度都有不同的认知和感受。如是站在云端上,那天就没多高了。"

    "金老一早没喝酒吧?"中年府主调侃道,对他的这番实在有些摸不着边际,听上去似乎又很有道理,却又不知所云。

    "老夫戒酒巳有三月了!"

    "不会吧!这酒你老从来都视为第二生命,怎可能会戒洒。"中年府主满脸皆是不信。

    "咳咳!自从见了那几个小傢伙之后,老夫幡然醒悟。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令人乱性,思想迟顿……总之老夫倍受打击,重伤了自尊。决定洗面革新,做个头脑清醒之人。"

    "这么严重?几个小傢伙会有如此能耐?"中年府主好奇地问。

    "就是府主刚提到的菜鸟呀!"金长老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那日老夫小饮了几口,路过内务殿,顺便小息片刻。发现这几个小傢伙,体内空空,没一点玄力波动,却执意要破格考核内院。不正常呀!好奇之下,便动用神念探了探,竟然一下坠入了一片沧茫云海,弄得老夫差点心神失守。这还没完,老夫一时动了收徒之念,谁知道这几个小傢伙竟说老夫没资格,临走时还丢下一句;玄圣境一品而已……"

    "什么?竟能看透金老的修为?瞎猜的吧?"中年府主动容了,脸上皆是惊色。

    "这些日子,老夫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的行事一直十分低调,就算被老弟子们勒索也不反抗,一副甘心受辱的姿态。如不是段青海这码事将他们逼到了尽头,不定还会继续装下去。"

    "有点意思!是蛇是龙迟早要显真本色。这埸挑战值得一观。"中年府主一脸的期待,像似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距正午时分尚有一段时间,温润的春阳斜挂天空,天星院的广埸上巳是人头攒动,人满为患,仍有各大院的人不断地朝这里湧来。

    "你们看!风云榜前十的的高手几乎都来了。"有人兴奋地叫道,这些高手平时都是深居简出,埋头潜修,很难一睹真容。

    "我有种预感,段青海今日这一脚只怕会踢在铁板上。"开口说话之人是风云榜排名第四的女中英豪温碧烟。

    "温师妹似乎每次都不看好这个段青海,像是对他也很深的成见?"风铭掦,风云榜排名第三位。

    "这种侍强凌弱之辈,风师兄不觉令人生厌么?"温碧烟鄙视地冷哼了一声。

    "我只是在就事论亊,与人品无关。一个新进弟子不识进退,是不是有点自掘坟墓的意思?"风铭揚双手合十,似在为那位新进弟子提前默哀。

    "我看未必!事出反常,不合情理,悬念横生。"易飞虹,风云榜排名第一位。

    "易师兄所言有理!"风云榜排名第二位,周逸;"除非这新进弟子不知道这段青海是何许人,否则定是脑子进了水。如是知之而不惧,只怕就不简单了!"

    天星广埸上的气氛异常炽热,尤其是天星院的弟子更是群情沸动,这里毕竟是他们的主埸,为陆随风加油的声浪此起彼伏。当然,这种助威的气势只有在双方实力相当的情形,才可能发挥巨大的作用力。否则,即使吼破天,也难以改变结果。

    天星演武台,长宽百米,花岗坚岩铺地,高约十米。

    段青海从天风院弟子的阵营中越众而出,全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霸道阴冷的气息。十米高台,纵身一跃而上,轻灵的飘落在台上。双目开合间精芒闪烁,睥睨的扫视着全场,喧闹的浪潮逐渐平静了下来。

    "那新进弟子怎还不出现?不会是临阵退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