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累了。”贺间把书包背好,拿出古诗词小本子低头开始默背。李宓然僵了几秒,终于还是顺从坐了下来。

    她刚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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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下,又听到贺间问道:“你吃饭了吗?”

    “喝了两口牛奶。”

    贺间看了她一眼,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两块小巧克力,扔到她的怀里:“你考试的时候拿去吃吧。”

    李宓然捏着小巧克力的外皮,努了努嘴,心里突然不紧张了。她当即打开一块,把另一块放到了笔袋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克力有神奇作用,还是她面前的贺间有神奇作用,她靠着墙平静了下来。

    李宓然坐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也不知道戴景初进来了没有。”

    贺间放下古诗词,歪头看着她,似乎在问她戴景初怎么了。

    她就把自己进门之前看到的都和贺间讲了一遍,贺间拿着小本子静静听她讲。当李宓然讲到戴景初坐在台阶上不紧不慢吃煎饼果子说自己就是考着玩玩,旁边的家长表情瞬间臭掉时,贺间突然笑了一下。

    贺间很少笑,冰山脸万年不变,配上以前打架留下的疤和断掉的眉毛,看起来有点凶。李宓然没怎么见过他笑,似乎他嘴角就不会向上一样。所以当贺间眉毛舒展,眼睛弯起的一瞬间,李宓然的心脏就漏跳了半拍。

    她脑袋里空空一片,满心只有一句话——从来都不笑的人笑起来怎么会这么好看。

    “怎么不讲了?”贺间问道。

    “你转过去!”李宓然感觉本来就以为紧张而发烫的脸颊更烫了,她从自己包里拿出了古诗词,开始翻看:“背一会儿背一会儿。”

    好在头脑的空白只是一瞬间,如果把背了一万次的古诗词都忘记了,李宓然大概会当场和贺间大打出手。她懊恼回忆着自己背得不是很熟悉的几篇,不再看面前的祸水。

    铃声响了起来,所有的学生都涌向一楼大门,就好像谁先进去谁就能多得几分。周围一下子就空旷了,李宓然收起自己的小本本,跟随着人群也走向楼里。

    在进楼的一瞬间,她突然回过头,对贺间说道:“加油。”

    但周围实在是太吵闹了,她的声音又那么小,李宓然也不知道贺间到底听到了没有。第二道铃声接连着响起来,旁边有人挤了她一下,李宓然站定再回头,贺间已经不在她的身后了。

    这一年的语文题并不是很难,李宓然坐在窗边属于她的位置上,第一科答得非常顺利。有一道题她犹豫不决,抬头看到放在笔袋里的那颗巧克力,竟然奇迹般地想通了,果断把答案涂到答题卡上。

    离交卷只剩五分钟的时候,李宓然收起笔,看了一遍自己写得作文。她又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她笔袋中的巧克力,突然有一种预感——她这两天一定会很顺利。

    从来都是易紧张体质的李宓然竟然真的不再紧张了。她睡得着觉,也吃得下饭了,精神也集中起来,每一科都考得格外轻松。

    当第二天考完最后一科走出校门,李宓然一眼就找到了站在最显眼位置的常湘。她身后的魏书云抱着一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奶茶,常湘每看到有八班的学生出现,就会拿出一杯奶茶塞到她的心头宝们的手里。

    李宓然也得到了一杯,她站在常湘旁边,向框里眺望了一眼,看里面还有不少,刻意赖在常湘身边不走了。

    “贺间先走了。”魏书云看透了一些,一边拿着帽子给常湘扇风,一边幽幽说道。

    魏书云还是一如既往讨厌!仰仗皇恩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