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漱抱着美人在怀,在其耳旁私语:“大嫂子闹得太凶,那些婆子差点儿没把人推马厮里,当家的赶去拦住了,鹜哥儿媳妇不去保心堂难不成来咱们暖月阁么……”

    “小妈妈别理那些不相干的,我硬了,快让你的乖宝肏一肏骚屄!”男人贴近嗅着玉桂的体香,伸舌上下舔舐颈侧的白嫩肌肤,顶起胯部勃起的性器示意。

    “家里还挂着白呢……”玉桂嘴上劝着,光裸上身露出两只奶子坐在男人怀里,自己却伸手把裤腰上系的紫纱汗巾解了。

    “二侄子早逝那是他不孝,我这个做长辈的斋戒了这么久也够了。”雷漱大言不惭,玉桂也一味纵容他,两人褪了裤上床。

    “爷,你把套儿戴上吧?可不能让我在丧期怀上……”玉桂说的套儿是南洋货,天然橡胶做的鸡巴套袋,能装精液避孕。

    “套子用完了,下个月才有船货回来,那我肏小妈妈的屁眼儿好不好……”男人已经在用屌去戳小乳母那花蕾般的尻穴了。

    这厢雷三爷忙着肏玉桂屁股,却有人来敲门,是小厮蚝仔:“爷!爷!……”“甚么事!你爷我现在不得空,滚进来说!”雷漱隔着门吼。蚝仔忙开门爬滚进去,低头跪在床边回话:“保心堂的丫鬟来借奶妈妈的衣裳给二少奶奶换洗。”只传来一阵阵黏嗒嗒的肉体交媾声,听得人耳痒脑麻。

    “呣呼~呜嗯、唔……”玉桂正被肏得上下甩动两只奶子,背靠男人胸膛在其怀中观音坐莲,好容易才说出话来,道“嗯呃、那套新做的……还没、啊哈~上过身、嘤!在那边小箱子里……噢噢——插太深了!!!不、不~别让我在这小子面前丢!咿~~~!!!爷,不要——噢噢我要丢了、丢了——!!!”雷漱双手将玉桂的两乳抓紧,顶腰猛插了数十个来回,再一插到底令玉桂痴态尽显,浪叫高潮。

    蚝仔哪里敢抬头看这活春宫,赶紧取了东西告退,还听见三爷调笑道:“小妈妈怎地自个儿先丢了?你乖宝我还没射呢……”

    那边丫鬟领了衣裳返至保心堂交给屋里的吴嬷嬷,她是雷鹫信任的老人,特命其照看白酥。

    “老身要为少奶奶梳洗更衣,请鹫哥儿先回避。”吴嬷嬷提醒道。

    白酥拢着一身染尘的脏衣,躲在屏风后面细声细气说话:”请容酥儿整理一番再谢您的大恩。”

    “你且安心在此,我还有事到前头去。”雷鹫端正守礼,淡言告辞。

    “请少奶奶宽衣罢。”仆人把门关上,白酥闻言后羞涩颔首,任由吴嬷嬷为他解扣松带,衣衫裤儿一件一件脱下滑落在地。

    “少奶奶的身子真漂亮!”屋里的小丫鬟说话不知轻重,叫白酥羞得脸红。

    门外未走远的雷鹫听了这么一耳朵,灌了迷汤似的走不掉了,脚步悄然至窗前凑近缝隙往里窥视,好艳风光!正是:揽云堆雪叠香峰,玉山高处,点缀珊瑚,酥臂半遮未掩羞。

    又有诗为证:

    兰室更衣未掩窗,流风偷望泄春光。

    裸背如玉肌胜雪,露乳凝脂腰若柳。

    阴阳私处双性妙,玉茎粉屄蜜桃臀。

    君子也作轻浮贼,英雄欲闯美人关。

    雷鹫一向严正庄肃,如今竟在弟媳更衣之际偷窥赤裸胴体,白酥却还心思:当家的为人沉稳持重,这正是大丈夫的气概,绝非轻浮之徒可与之相比。此时他若看向窗户,恐怕会被那贪婪似狼的目光吓得夹紧双腿、收缩小屄。

    又见白酥系好白绫肚兜儿、软绸亵裤,换上玉桂给的一件芦灰底子刺绣镶领月白色对襟窄袖上襦、一件白色偏襟对眉立领袄子、一条白色细褶马面裙,越发显得纤弱可人,玉枝招摇不堪折。

    雷鹫窥视了半晌,迟迟未能抽身,眼馋得狠极了,暗自谋夺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