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多的人,进去以后,我便看到了医院里密密麻麻的人,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有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他…他们的长相很奇怪,每一个医生的后背上,好像都趴着一个怪物,我看不太清,是一个又一个的没有脚的怪物…它们的脑袋靠在医生的头顶上,就好像是寄生的动物一样,很怪…很怪……”

    “不知为何,我刚进去,就被这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扣押住了,他们将我五花大绑,说我有病…是精神病,要关押起来…紧接着,我就他们搜身,脱衣服…换上了病号服,最终关押到了一个狭小黑暗的房间里……”

    “与我一同关押在这个房间里的,还有四个男的。他们都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是精神病………没有错,我一进去,就被他们当成了精神病,给关押了…”

    “恐怖屋…亲身经历恐怖?还是罪恶的根源?你们肯定猜不到接下来的事,因为…因为与我一同关押四个男的,都不是精神病,他们有医院的医生,有警察,有公司的高管,甚至有一名政府的官员…他们都是来恐怖屋里体验的…但不曾想,一进来,就被关押了…限制了人身自由,出不去不说,还…还随时有死亡的可能。”

    “被关押最长时间的,甚至有三个月了。他们被一直当成精神病,在这个疯人院里,接受治疗。每天…都会用电击疗法…电锯疗法…截肢疗法…挖内脏疗法…来治疗…精神病。”

    “每一个人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甚至有一个男的,直接被挖出了肾脏,一半的肝脏,脾脏,和一半的为脏…”

    “真的是在摧残…人间炼狱…”

    “我不知道这个疯人院里关押了多少的精神病,但从我了解的数目来看,绝对不少于上千人。甚至更多…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身体的摧残……都变成了残疾。”

    “据说,在这个疯人院里…已经死了不少人。都是被摧残致死的…跟我同住的那几个人还说,在过几天,或是半个月…他们…就会死。内脏被挖空,摧残的不成人形而死。”

    “或许你们不相信…但这是真实的。当时…我就在想,我的老婆孩子,会不会在这里?被他们关押起来,一点一点摧残?最终,一点一点走向死亡?”

    “我疯了…但无济于事,根本没有人搭理我。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我就好像是被关押的犯人,一点一点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在我…被关进去的当天下午,就有一个白大褂来了,他按个喂我们吃药。是治疗精神病的药物…我没有病,为什么要吃?我不吃…我反抗…可无济于事,他们用电棍把我电的无力反抗,最终再把药强制给我喂了下去。”

    “我清楚的记得,在喂完药以后。那个白大褂,对着身边一同进来的几个保安说,这个男的要接受物理治疗,三个小时以后,把他带去手术室…”

    “当时我还不知道物理治疗是什么,相反与我同一个‘病房’的四个室友,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像是…像是有什么让他们极为恐惧的回忆一样。”

    “我问他们,什么是物理治疗…没有一个人说话的,都面如死灰…”

    “三个小时以后,那几个保安又进来了,他们二话不说,架着我,就出了病房…当时我记得真切,那…那几个保安,都是踮着脚走路的。没有错,就是踮着脚。”

    “很快,他们就将我带到了手术室,然后我…我上了手术台,给我做手术的是一个皮肤…很白很白的女医生…我问他们,为什么……为什么要关押我,我的老婆孩子在什么地方…我说我要报警…可他们没有一个跟我说话的…都是在默默的做事,就好像是机器人。”

    “是的,就是机器人……我被截肢了…一条胳膊…没有了。”

    “他们的物理治疗,就是截肢……挖内脏……”

    “绝望…我当时真的绝望了……”

    “为什么…为什么……西子恐怖屋在犯罪…他们在犯罪,为什么没有人管?我几次报警,都不了了之了。”

    “现在我的胳膊没有了……他们真的在犯罪……真的是在犯罪…可我无力反抗。”

    “我想要逃走,可没有机会…每一次逃走以后,回来了都是一顿毒打,紧接着就是削肉……什么叫削肉…我告诉你们,你们知道杀猪不……知道宰肉不?就是将活人,用刀子往下削肉,成块成块的削,直到露出骨头,才停止……”

    “我逃了三次,被削了三次……至今腹部,大腿腰部……都少一大块的肉…”

    “到底谁是精神病??是这里的病人?还是这家治疗精神病医院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