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率先放弃了这个话题。

    “沅婆婆有说让我教你什么吗?”

    窦落九扭了扭肥胖的粗腰,一屁股坐在床上,两手拖着下巴,团成了一团。

    “沅婆婆说,我天赋异禀,不需要教,自己感悟就成。”

    窦落九有些心虚,眼神往旁边撇了撇,不过肖冷没看见。

    唉,沅婆婆定下了蛮多的任务,但是他一个人忧伤就够了,没必要多加一个人陪(看)他忧(笑)伤(话)。

    不过那任务对他没有任何约束力,反正当不成初圣的。

    夜晚,窦落九格外有精神,就像是之前的肖冷一样。

    但是肖冷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个月,生活习性什么的通通都改变了,并且正逐渐向习惯过渡。

    肖冷盖上了被子,极为规矩地。

    窦落九不解地飘了过来,用两个手指撑开了肖冷的眼皮。

    肖冷脸色不变,就是眼里像是旋出了漩涡一般,从深处丢出了寒风似的刀子。

    窦落九瞬间把手松了,可怜兮兮地抱紧了自己。

    奶声奶气,企图萌混过关“妈妈你别凶人家,人家知道错了。”

    肖冷压低着嗓音,透露出了十二分地不爽,差点没忍住直接把他丢出去“你不睡的话,给我去飘窗那坐着。”

    窦落九还真老老实实地在那边坐着,也没开口打扰肖冷,就是每隔几分钟都要翻来覆去一遍。

    ……

    肖冷虽然学会了睡觉,但是没学会赖床,虽然不需要上课了,但是她起得依旧挺早的。

    一睁眼,就看到了她脑袋上方的窦落九。

    窦落九眨巴着眼睛,分外可爱“妈妈妈妈,天亮了。”

    肖冷一把推开了窦落九。

    窦落九的外貌让她非常喜欢,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萌物,但是一想到他的内在——

    还是算了呢。

    自己比他更像一个宝宝。

    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飘窗,洒落在地板上,气温尚未回升,肖冷也没那么赖赖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