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的淤啸衍就被助理接走去拍商照,柏彧齐陪老爷子出去遛弯消消食,顺便去瞧瞧那几只精贵的蝴蝶。

    老爷子回来拉着柏彧齐聊了一会才去睡午觉,柏彧齐一个人没事干抱着手机跟剧本也回了卧室。

    没一会,柏彧齐背着包狗狗祟祟的出去。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抱着撑大的包又狗狗祟祟地回自己的卧房。

    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在床上,柏彧齐跟管家借了个平板,旁边又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平板放教程,笔记本放图纸,双管齐下。

    他自己则一脸懵逼的戳着手机,嘴里嘀嘀咕咕的:“三十厘米……三十厘米是多长?”

    找不到尺子的柏彧齐,干脆估摸着来,把剪刀针线布料全部摆开搁床上,自己被挤得坐床边。

    看着床上乱七八糟的材料,柏彧齐皱着脸挠头,有种不会叫看着教程还是不会。

    就,无从下手。

    柏彧齐左手拿起剪刀,右手拿起线,发现两者没什么联系后又搁下。

    ……

    五分钟后,柏彧齐看着面前依旧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张皱巴的嫩脸挤得眼睛都没了。

    十分钟后,那几块完整的布料成了破碎的布条。

    ……

    一晚上过后,柏彧齐瞧着眼前的不明产物,生气地拿起剪刀全剪了。

    就特么的不太能入眼。

    从没接触过这种东西的柏彧齐,彻底认清自己是个手残的事实。

    无论是日落还是日升,庄园二楼侧卧的夜灯一直开着。

    柏彧齐靠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瞧着手里第十三个成品,小心翼翼地搁床上。

    甩了甩酸到麻木的胳膊,眯着眼低头去择身上各色的线头跟碎布条。

    能睡好几个成年人的大床上铺的全是碎布条跟左一小团右一大坨的棉花。

    柏彧齐动了动屁股,有点疼,坐起来才发现居然是尼玛一根针扎着。

    他居然就这么坐了一宿!

    “哈~”柏彧齐克制不住的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晶莹的生理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