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江坦着眉目说“下去吧,有事本官会叫你。”等军师星棋退下后。

    呈然皱着眉头走进主帅帐,因为手上端着的东西太多,呈然走的有点迟。距离上次见过离江已经去了了一盏茶的功夫,因为怕被人下毒,呈然全都一次性搬过来了。

    呈然刚把东西放下,就听见江木说“你怎么来了?离江没找你麻烦?”江木问得实在是太好了,呈然被找麻烦了,一口气承包了江木十几天的吃食。呈然只想问江木,你说我忙不忙?呈然莞尔一笑,说“不忙不忙,其实呈然还想承包主帅帐的吃食,一同连离哥哥的吃食都一起承包。”

    其实承包到人唯一的缺点在于,这个人责任太过于重大。万一被承包人吃出个好歹来,只有承包人有责罚。可承包制也有好处,承包到单人,就少了被人下药的风险,若是承包人是亲信,那就少了整天提心吊胆的琢磨了。

    离江找呈然承包江木十几天的吃食就是为了让呈然这个最有可能下药的人,承包到户让呈然有贼心下药没胆子下药。

    为什么说呈然最有可能下药,因为以离江的看法看过来只有呈然是呈家人,和太傅府最水火不容。其实是因为,呈然这个性子,不让呈然照顾江木,万一哪天又跑了。

    离江皱着眉头在回主帅帐的路上。

    呈然说“麻烦大了,离哥哥想问罪呈然,呈然觉得不久呈然也要像和江木一样趴在床上休息了。”呈然说的一脸愁容,甚至很有戏剧色彩的呈然留下来了几滴泪。

    江木说“其实躺在床上很舒服的,每天不用想什么事也不用想什么人,只用想自己的伤什么时候能好。”江木坦着眉头接过呈然递过来的汤碗,说“外面什么事?”

    呈然皱着眉头说“好像是土匪闯进了。不过被人抓住了,应该没什么事。”

    呈然皱着眉头说完,一脸正经的给江木呈上饭,一阵轻松的说“离哥哥已经去处理了,应该没什么事。事情应该也不想想像中的那么难处理。”呈然说完。

    呈然去主帅帐的桌子上那了一张纸,写了一点东西。给江木看,仿佛怕是隔墙有耳一般,呈然纸上写的是“事有蹊跷,小心自己人。”

    呈然却坦着眉目说自己的事,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想法,说的对,呈然就是不想去想现在江木在想什么。呈然说“事情已经结束,离哥哥按理来说没有被人困住的话,已经往主帅帐赶了。”

    江木皱着眉头,接过有点烫手的汤说“老实说自己人有事,自己人能有什么事?不妨呈然细细说来,本将军好内心掂量几分。呈然不点明,本将军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个自己人。”江木故意刁难呈然,呈然豪不畏惧。都写在纸上了,是能放在明面上讲的吗?不能,既然不能,呈然对比选择闭口不谈。

    呈然说“既然都选择了闭口不谈,自己人是什么人,江木应该清楚。不用本姑娘多言,需要本姑娘多言的是,江将军你的伤最近有好一点吗?军医给的药有成效吗?如果没有成效,呈然这里有一味药可供江将军使用。”呈然坦着眉目,一脸正气,好像自己真的有能帮助人止痛的一样。

    呈然只是想说,江木心病还需心药医,不是专医江木却心眼的药,其他的药在江木身上只能治外伤,治不了内伤。

    江将军皱着眉头,眯了一下眼睛,歪着头朝呈然笑了一下,说“不和你玩文字游戏。”

    江木懒得搭理呈然,江将军只想着眼前的好吃的。眼前的好吃的口味略熟悉,好像是离江的手艺。

    江木抬起头,艰难的趴在床边,说“这是离大人的手笔,离大人不像那么不好大喜功的人,现在离大人不来邀功就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离大人了。”江木揸把嘴,回味离江的手艺。过了一会,江木底下头,继续吃饭喝汤。

    还是离江煮的东西好吃。江木不知道的是,这次离江下厨后,基本都是呈然下厨给江木准备饭菜了。

    江木可能要习惯习惯呈然的口味了。清清淡淡,无味至极是呈然的口味,像极了她这个人,清清淡淡,平淡无奇。

    呈然皱着眉,抿了下嘴唇。自顾自的把江木照顾好,去拿了些纸笔墨放在床头,呈然和江木说“江将军有事可以寄下来,或者让人去唤呈然。”

    “我现在是伤患,没有贴身照顾这一说吗?”江木调戏呈然,调戏的可起劲了。说完江木笑了两身说“可以找人贴身照顾我吗?”

    呈然被调戏的气极,抬手打了两下江木,试图让江木收敛一点,可江木不为所动,任自顾自得调戏呈然。

    离江走进主帅帐说“本官贴身照顾,就盼江将军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