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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猜想着或许是安教授自己的事情,或许是他不能作为霍安森的长辈出席婚礼。

    这也能解释得过去,霍安森的那句不光是安教授自己一个人事情的话。

    “是安教授不能来吗?”

    “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啊!”

    霍安森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支支吾吾,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顾容夏的小脾气都给整出来了。

    “有件事情一直没跟你说的。”

    “你说啊。”

    “其实,安伯的研究所,就是程修奕背后的那个研究所。”

    瞬间,空气变得彻底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的程度。

    “所以……婚礼那天安教授来的话,是一定能看到程Sir和安安的,对吗?”

    “对。”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才想起来?!”

    顾容夏一下子就着急了。

    他们的婚礼就在这周六,很多安排临时改变的话,是来不及的。

    但她知道安教授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慈祥和蔼,他一定是有自己的手段的。

    尤其是在,程修奕背后的研究所最高领导人,和安教授重叠了以后。

    老人家在她心里那儒雅随和的形象,就瞬间崩塌了。

    如果不是知道程修奕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她或许还会相信安教授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家。

    一心扑在自己的工作上,其余什么事都不管不理会的那种工作狂。

    不过也可以用工作狂来形容,毕竟……程修奕本就是他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那……怎么办啊?”

    突然知道这样的消息,顾容夏一下子也没了主意。

    平时她的点子就不多,何况是现在事关她最重要的朋友——安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