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所,所长办公室。

    “凭什么相礼一个残废还能申请到那么多的经费?他的手能做实验吗?分明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一个中年男人不满地抱怨。

    所长安抚了对方几句,中年男人却愈发得寸进尺:“不如这样,保留相礼的原团队,由我加入指导他们,至于相礼,把他踹出去得了,他对我们科研所已经没有价值了!”

    所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相礼就算有受伤,这一年还是研究出了不少新药物,核心论文发了好几篇,这足以证明相礼的科研能力。

    而你要能力没能力,就会溜须拍马屁,哪来的脸说把相礼踢出去?

    所长拉下脸:“首先相礼教授的手马上就会痊愈,其次相礼教授发现了一种海草内的提取物,研究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他们的团队换掉谁,也不会换掉相礼教授!”

    ……

    同一时间。

    繁华的城市中央,鳞次栉比的楼群灯火璀璨,落地窗前,穿着黑色睡袍的相琛冷漠地拒绝电话中的合作伙伴:

    “新案子?没兴趣。”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菲薄的唇角似是微勾了下。

    “我家小兔子,要来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