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烧了。

    “什么?姐姐生病了?要不要紧?要不要打120啊。”

    时绥在客厅翻医药箱,海7的男孩子们担忧不已。

    连相期都不抖腿了,紧张地舔了下嘴角。

    “我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医生说先吃点退烧药看看,如果病情无法缓解他会过来的。”

    沉稳的嗓音,安抚住了众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出药盒,时绥抬眸看向相期:“去喂药?”

    刚才是事急从权,现在冷静下来,小兔子亲哥哥在,他去喂药似乎不太合适。

    偏偏他低估了相期的死要面子程度,男人长腿一翘,下巴一抬:“谁要喂她,我不去!”

    他们还没有和好呢,那个女人也没有甜甜地叫他哥哥求原谅,他才不要先理她!

    “……”时绥无语,对节目组的女性工作人员也不是很放心,索性又进了相宜房间,亲自给她喂了药。

    相宜烧得意识混沌,迷迷糊糊感觉后背上抵了双温热有力的大手,低哑的声线温柔地轻哄:“乖,张嘴。”

    她乖乖吃了药。

    下一秒。

    嘴角的水渍,被冷白的指尖揩去。

    眼前恍惚的光影逐渐变得清晰,视线聚焦,撞入一双古潭般深隽的眸底。

    她鼻音又奶又软:“唔……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