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民国之后,摸金校尉大多隐世不出,世上再无消息,陈某也是有心无力。”

    “此事无需心急,好事多磨,水到自然渠成。”

    李长清高深一笑。

    陈玉楼闻言点了点头,权当是安慰了。

    这时,山下突兀传来几声枪响。

    三人神色一动。

    “拐子,你派人去问问什么情况。”

    陈玉楼淡淡地道。

    花玛拐唤来一名盗伙,吩咐了几句。

    那人迅速下了山。

    不消片刻,有人来报。

    说是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蟊贼,趁着放哨的兄弟不备,想要袭取车上的宝货,被当场击毙。

    陈玉楼闻言不屑撇嘴。

    “估计是几个被人当枪使的蠢货,不用管他!”

    接着,想起了什么,转身对李长清道:

    “李兄,你和红姑之前在南寨缴获的密信已经有结果了。”

    李长清一愣。

    只听陈玉楼接着道:

    “那信上除了记载了瓶山的山势山形,还有一伙山贼写给黔南军阀闫瞎子的报告,都是关于我等的动向。”

    “对方什么来头?”

    鹧鸪哨问。

    “罗老歪的一个竞争对手,前些年被从三湘撵到了黔贵。”

    陈玉楼一声冷笑。

    “跳梁小丑罢了,两位不必在意。”

    “闫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