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问本人就是学室内设计的,专业和比赛高度对口。而贺垣和陈泳宜都是学建筑设计的,室内设计是院内选修课不说,连报名参赛都在打擦边球。

    李教授如果真奔着拿奖去,自然该挑俩学室内设计的配合骆问。

    但贺垣既然都答应了参赛,现在深入探究教授的用意就不重要,他要做的是尽快把能力提上去。

    “我们每周约两次像今天这样的见面,我希望每次你们都有新进展。”李教授又说,“我对你们的能力有信心,不会随时跟着抠细节,有什么问题可以在群里问。”

    三个学生老老实实应了“好”,互相加好友拉过群聊,就散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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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桉在网吧丢了手机,当场就报过警,但网吧监控不严,手机一时半会没能找回来。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儿,整个人彻底懵了。

    现代人每天手机不离手,同人联系、买东西付款全靠手机,突然没了是很容易崩溃的。

    萧桉是实在没想到,就在他刚向家人说过“自己能行”以后,转身就遭到了来自社会的第一顿毒打。

    他以往去的大都是有最低消费的娱乐场所,根本没有手机被偷一说。而且朋友里公子哥的占比不小,大家都从没有过这种经历。

    这回他算真的重新认识世界了,萧光明的目的达成了一半。

    白天,萧桉照常去上课,离家出走手机还被偷这事儿他没跟同学说,觉得丢人透了。

    于是从学生到教授,大家都以为萧桉转性了,一堂课下来没玩过半次手机。

    看似很认真在听讲,实则眼神是失去梦想的。

    一天下来,他都在不断地思考“怎么办”。

    眼下他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比如该如何拥有一台新的手机,该不该再向谁借钱,今晚能不能睡在学校图书馆里…

    如果学校图书馆不能睡,那他恐怕就得像电视里演的流浪汉那样,拿报纸一盖,睡在公园的长凳上。

    萧桉思前想后,还是在放学后走到了理工大的男生寝室楼下。

    他跟贺垣约过周末见面,原本是想还借的钱。

    没想到他揣着三千块出去,现在又身无分文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