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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南兵是特别的无助,主将跑了,这些士兵群龙无首,面对着数倍于己的司马军,他们根本就没有战胜的希望。

    而身后则是宽阔的淮河,背水而战,这绝对是令人绝望的战斗,不是任何人都能当韩信的,更何况现在一盘散沙的淮南军。

    投降似乎成为了这些淮南军活下去的唯一希望,许多人开始扔掉武器,举起了双手,不再准备抵抗了。

    按照正常的战场秩序,对于这些不准备抵抗的降兵,一般进攻中的军队是不会斩尽杀绝的,可孙礼事先得到过司马懿的指示,这准南的第一战要打得干脆、坚决、务必对敌要进行全歼,打出司马军的气势来,借此震慑一下淮南的叛军。

    所以对于这些淮南兵的投降请求,司马军是视而不见的,一排排的乱箭射将过去,不管准备投降的,还是不准备投降的,一律杀无赦!

    原本试图想着投降即可免死的淮南兵这回彻底地崩溃了,卧槽,这是要把他们往死里逼的节奏啊!

    许多扔掉兵器的淮南兵又被迫地把武器给拾回来,但是拾回武器之后,他们就具备作战的能力了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如果现在的淮南军还有一战之力的话,刚才他们就不会主动地扔武器了,现在他们发现司马军根本就没有接受降兵的打算,这才被迫再次投入战斗。

    但是再度地拾回去武器又有多大作用,令人深表怀疑,在强敌的面前,有武器和没有武器,其实从本质上来讲,也是没有什么不同的,反正抵抗也是个死,不抵抗也是一个死,他们所面临的,终归是死路一条。

    司马军在孙礼的指挥下,他们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着,就如同是一架精密而冷血的机械,一路碾压而过,原本一片白净的雪地此刻完全地被染红了。

    淮南军节节地败退,不是他们不想抵抗,而是无力抵抗,司马军的层层压迫,让他们的立足之地越来越少了,逐渐被压缩到了渡口边仅存的一点狭长地带上。

    此刻那些渡船已经驶到了河心,鞭长莫及,按照现在的情况,这些渡船就算是到了南岸,也不可能再返航了,所以这些残留在淮河北岸的淮南兵,已经被当做弃子被处理掉了。

    孙礼继续地下令司马军向前推进,他木无表情,冷血残酷,也许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本质吧,司马懿要求孙礼在平阿一战中,要用铁血的手段来镇压这些敢于参与叛乱的人,他们既然敢跟随王凌参与叛乱,那么就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才是,否则想叛就叛不敌则降,那叛乱的代价岂不是太低了,也起不到震慑他人的作用。

    这剩下的两千多人,孙礼没打算放过一个,既然他们背靠淮河,那干脆将他们全部撵到淮河里面去,去喂淮河的鱼虾。

    绝望之中,有人高呼道“我们游过淮水去!”接着,有几个人主动地跳入了淮河之中。

    冰冷而刺骨的河水显然让人不寒而栗,这个季节可不是能游泳的好时候,就算许多游泳的好手也不敢接受这样的挑战。

    更何况,淮南军中,大多是来自北方各地的旱鸭子,根本就不识水性,此时此刻,跳进淮河就是死路一条,而且是尸骨无存的那一种。

    但是不想跳也是不可能了,司马军既续地向前推进,淮南军所处的位置发越来越狭小了,最后他们不得不下水,因为岸上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了。

    孙礼完成了任务,他站在岸边,注视着在河水中挣扎求生的淮南兵,嘴角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这就是叛乱的代价。

    虽然说冬天也不乏冬泳者,但是有这样毅力和勇气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此时能游过淮河逃出生天的人,毕竟是瘳瘳无几,大部分的落水者在河水中无助地挣扎着,很快便沉了下去,再浮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整个淮河的河面上,飘满了浮尸,随着河水流动向冲向了下游。

    杨弘逃到了南岸上,这才算是惊魂略定,刚才还有两艘渡船驶到河心的位置,被湍急的河水给打翻了,全船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落水身亡。

    出现这种情况,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渡船超载,太多的人挤满了整个的船舱,整个船都摇摇晃晃,遇到激流之时难免会倾覆。

    周围的渡船对落水者没有任何的营救行动,因为现在渡河的渡船,没有一艘是不超载的,现在他们自身都难保了,谁还敢去搭救落水者?多拉一个上船,那就意味着可能这艘船也会遭受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