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他又找不到褒姒妗的错误,心里闷闷的有些难受。

    他偶尔也能察觉到一些东西,褒姒妗像是天生不会笑,她也没有基本的常识。

    她更像是没有心一样,无论亲他多少次她都没有感觉,不带任何感情。

    她嘴上说着臣妾的自称,眼睛却从来没有过身为他的嫔妃这样自称时的一丝欢喜。

    有时候他觉得他们走的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独有的莲香,沁人心脾,有一点迷醉的味道。

    但他更感觉到他们之间隔着一道很长很深的鸿沟,他永远都过不去,永远都不能进入他的心。

    可有的时候又感觉她是有心的,她会一次次为了她的宫女挺身而出,一次次的讨好他。

    给人的感觉是她对她的宫女都比对他强上许多。

    她把两个宫女都放在了心上,而他呢,却还在她的心房外徘徊,找不到进去的门。

    小德子无奈的看着显然又出神了的陛下,作为奴才,他们不仅要在生活上伺候好陛下,必要的时候也需要为陛下分忧一些烦心事。

    “陛下为何又同熹妃娘娘置气,娘娘啊,就如同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不受时速的侵染,纯洁的跟刚出生的婴儿。”

    想来想去,也只有褒姒妗一人能轻而易举的让陛下生气,也能轻而易举的让陛下不生气。

    “娘娘是有很多不懂,但日子还长着,她终归是您的妃子,日子过久了不懂的自然就懂了。”

    着重点总没错。

    小德子的话确实有安慰道萧寞,他抬头扫了一眼这个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太监。

    对啊,是她太急了,她本来就什么不懂,他又何苦同她置气,置他自己知道的气。

    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是朕太着急了。”

    她现在还是个孩子而已,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他慢慢来,她总能懂的。

    大不了,他这辈子都一直教她好了。

    即使看过多次萧寞的美颜,但再次见到萧寞的时候,褒姒妗还是控制不住的**。

    一改往日黄色调的衣服,这次他换了一身黑白相间的便装,劲瘦的腰身扣着金色凤凰羽模样的腰扣。

    在袖口处绣了几片飘落的竹叶,衣摆往上增至腰间绣满节节高升的墨竹。

    一黑一白颜色的强烈撞色十分亮眼,加上衣摆上的墨竹,手中一把折扇,高冷的气质更像是隐居山野的世外高人。

    举手抬足间又偷着高贵感,周身与生俱来的强大威亚,让人不敢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