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楹有些挫败,想见时自己个儿有一兜话想同苏致远讲,见面了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嗯。”

    简短的一个字后,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爹爹,夜深了,女儿告退了。”

    “好。”

    “苏琦。”看着苏承楹走后,苏致远突然道。

    不知从何处闪现了几道黑影,再看时已经到了苏致远跟前。

    “主子。”苏琦俯首跪拜道。

    “这些年做的不错。”

    “保护小姐是奴才的本分,苏琦不敢居功。”

    苏致远颔首,又问道:“你信里交代的那几个人,查清楚了吗?”

    “查过了,小姐身边的侍卫陈瑾文父母双亡,家世清白,他在苏府那段时间的武艺也是奴才教授的,是个可用的。倒是小姐身边的那个侍女,是赵家人。另外还有一位赵家人和奴才一样一直暗中护着小姐。”

    苏致远手指一紧:“那个侍女的事梨玦知道吗?”

    “应当是知道,毕竟人是十一皇子亲自送去的。”

    “那就好,继续盯着吧,不必回我身边伺候。”

    “是。”

    不得不说苏致远像一尊煞神,他在府的日子里连最聒噪的四房也把嘴巴闭起来关起门来安安分分的过日子。而在这些日子里,苏承楹和苏致远的关系也还是不咸不淡,每天虽说都见但说的话加起来超不过五句。倒是陈瑾文深得苏致远赏识,大呼他是个带兵打仗的奇才。

    搞得陈瑾文怪不好意思的,人也愈发的勤学向上了。

    叶言安也在这个时段遭了罪,苏致远一回来,即使他在苏承楹的屋里打了密道也不敢贸贸然的过去了。毕竟一抬头碰上自己老丈人这种事,还是...不太好的。

    日子也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很快便到了苏承楹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