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连星揉揉耳朵,泪眼盈盈的瞧着一脸生人勿进的宁穗,委屈巴巴道:“瞧瞧,高兴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不高兴了就随手扔掉。”

    “滚远点,不熟。”

    看着跟狗皮膏药黏在宁穗身上的宋连星,苏承楹眼神一亮,神神秘秘的凑到宁穗耳边。

    她口气挪揄:“宁穗,这不会你家儿子的便宜爹吧。”

    宁穗撇撇嘴:“他不配!”

    就这样,几人时常聚在宸王府。

    一日,苏承楹想起了在幽莲山庄的事情,便问宋连星:“你知道当年是谁把离藤拿走的吗?”

    宋连星本来闲闲的在那嗑瓜子,听到这句话,刚进嘴的瓜子瞬间不香了。

    “啊...啊...你说啥?”

    宋连星冷汗直冒,旧事重提很吓人的好不好。

    “就是,当你开后门的那个人是谁。”

    “阿这....我好像...忘了吧....”

    “好好说话!”宁穗给了他一脚,疼得宋连星龇牙咧嘴。

    “他能开后门的,没几个,我,然后是....”

    宋连星一把捂住宁穗的嘴。

    说这话的功夫,叶言安推门而入,一声兰色素雅。

    面色却不虞。

    “兰卿,怎么了?”苏承楹心猛然一沉。

    “嘉盛帝,薨了。”

    苏承楹微愣,随即笑红了眼,她长叹一口气。

    “真好,他终于,可以笑了。”

    叶雪蓁赶来燕国时已经是叶言润薨逝的第三日。

    近七年的时光叫她成长了不少,苍明皇宫里的腌臜事也叫她明白了孰是孰非。

    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骄横的小公主了。

    走近灵堂,一片缟素,白纷纷的几乎将她世界裹住,而周围的嚎哭之声直叫她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