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安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鸳鸯配,绿莹莹的,一如当年。

    可惜,人只剩自己一个。

    他想过一往无前的奔赴会有的艰难困苦,却没想过半途而废下的绝望。

    不过,既然敢走,难就想好了后果!

    “把齐俪和李琂带过来。”他沉着眸子道。

    赵泠抿了抿唇,有些哀伤道:“主子,他们已经死了。”

    叶言安眼神一滞,手指一紧,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赵泠低垂着头:“李琂和齐俪在前日便过了身,墓碑就立在了幽荳山。”

    叶言安大怒,恨恨的一拂茶盏,滚水四溅。

    “为什么不早说!”

    赵泠张口欲言,却被赵言挡下。

    “是奴婢们办事不利,单凭主子责罚。”

    叶言安定定看着一堂的暗卫,无力之感油生。

    “出去。”

    他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两个字。

    人就无力的坐在了龙椅上。

    他以手掩面,指隙微微湿润。

    他要怎么办?

    事到如今,她已经是无牵无挂,他要再拿什么困住她啊!

    “梨玦,梨玦.....”他轻轻的唤道,入骨的痴缠里带着数不尽的绝望。

    而苏承楹经过一月历程远离了帝都,不过此刻,她人不在北地。

    “你想好了?”

    李璂看着满身病痛虚弱不堪的苏承楹满是担忧和心疼。

    苏承楹浅笑道:“想好了,就是舅舅你啊,可千万别心疼。”

    李璂面色一僵:“本来就是你的了,何来我心疼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