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于逸雯对中医那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台上说不了几句便迷糊起来。

    潘伊茗学的是中医,不过潘伊茗觉得这些人的演讲水平,与萧小天上课的时候相比而言,简直是一个在地一个在天,几乎没有什么可比性。却是与那孙大成的授课手段差不多,连个阴阳顿挫也没有,一个劲的在念经。

    这时候一个代表上台发言,“我的发言题目是,论中医与三个代表……”

    “嗤!”萧小天报以一声不屑的轻笑,空空洞洞,言之无物。

    五分钟念经时间过去,下一个代表上得前来,先是鞠了一个躬,才道:“我的题目是,中医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新进程中的应用。”

    “嗤嗤!”这个讲的已经有些阴阳顿挫了,比那一个多给一声嗤。

    “这个我也会说呀!”潘伊茗皱着眉头:“还不如别放假呢。雯雯姐,咱们去逛街吧?”

    “好呀!”于逸雯来了精神:“古城街那边有个卖化妆品的,我们去看看!”

    “轻点,别吵醒张老。”萧小天叮嘱道。

    于逸雯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拉着潘伊茗的小手便走了出去。

    萧小天苦笑一声,中医现在这个状态,高登强如何能不头疼?

    再看下面的主席台上,果然,高登强双手扶着太阳穴,强行坚持着。

    这年头,当官也不容易的说。

    说话间台上已经换了好几茬人,萧小天不得不佩服这蒋钟政的时间设定。还好一个人五分钟十分钟的,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还不至于令人心生烦躁。

    “大家好,我是东江医学院的代表,孙大成。”

    台上又换了一个人,萧小天直起身子,准备听戏或者说念经。再怎么说这孙大成也是中医学院的老师,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大不了到时候嗤嗤嗤,多给一个嗤就是了。

    “我的演讲题目是,论华夏医学的不可复制性。”

    “众所周知,中医传承两千年,无不是师带徒的模式,有一种传承,叫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中医,就是这样一门学科。”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现在中医学院这种传承的方式,我个人来说是不赞成的!”

    场下立时传来一阵唏嘘声,孙大成作为中医学院的老师,这一句话便把中医学院推进了火坑。正所谓春蚕到死丝方尽,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两句诗有联系么?萧小天都有些糊涂了。

    不发表一些特立独行的言语,好像就不能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似的。这是华夏国医生的通病,不仅仅是孙大成一个人这样。

    萧小天记得,自己在市医院西医骨科做的时候,有一次遇到一个吃黑枣导致肠梗阻的患者,当时的时候还没有实行各科室自负盈亏,这种病应该是转入普外治疗。

    后来再次遇到那患者的时候,那患者竟然说萧小天误诊了。萧小天不明所以,便问那患者,究竟普外给了个什么诊断?那患者说,是肠套叠。

    妈妈咪的,肠套叠就是肠梗阻的一种。高登按,就像孙行者就是者行孙一样,一个猴子脸,至于起这么多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