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三正想睡觉,却是看到手机一点信息,不是别人正是田糖的。虽然跟这孩子不能成为父子,但俩人感情还在。最起码田糖还是会叫他叔。

    狗儿三确定田糖有事要找自己,也就起身,重新把衣服穿上。此时已经到十一点半,外面倒是有一月亮照亮着。而这时厂内的宿舍大部分都有灯熄了,也就几仩宿舍的人还亮着灯。

    狗儿三走到餐厅,看到田糖正在抽烟,而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倒是走到他身边,顺手把他的烟给接了:“你年纪不大,学什么不好,学抽烟。”

    狗儿三因为当初喜欢田甜,刻意的去接近田糖,而通过接触,田糖这孩子对他却很是信任。在在某些方面也是很听狗儿三的话。他也是打心里希望自己能做他爸。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田糖有些迟疑的对狗儿三说:“叔,帮我劝劝你那个老乡,让他离我妈远一点,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指不定惹出什么事来呢?”

    “孩子,你还小,你妈是成年人,小孩子是不该管大人的事情,再说了,你妈也不容易,你要多处在她的位置去想事,这样你就很容易想通很多事。”狗儿三的话情不自禁的少了三分热情。说白了,原先是想追田甜,这田糖这一关一定要过,而现在却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但话语间的生分成份还是很明显。说白了,真要是保持原来那样,不要说别人,就是王小云看到也会不舒服。而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让王小云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我妈不知道眼睛被会给糊住了,怎么会喜欢上那个人,你无论那个方面都比那男人好多了,要不狗叔,你跟你女朋友分了,我帮你追求你妈,我保证做你内应。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提供给你。”

    “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么做对你妈理旬一种伤害,那样儿子乐意帮自己找爸的。“狗儿三不好说自己不同意。

    “你现在看不上我妈了,我也知道那个女的比我妈要漂亮年轻,但你都比人家在那么多了,都老牛吃嫩草了。”田糖这话却是让狗儿三十二分的不想听,一下子黑着脸。

    “说实在话,真要是你妈以前答应了我,或者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了。而你妈对于我这么些年的付出一直无动于衷,她是真不不喜欢我这种人,但这样做也是好心的,她也就不想伤害我,而你的做法是明显的伤害了你妈,我不同意你胡来。再说了,这些事得经过我同意。我要是不同意呢?”

    “其米我妈并不老,也就三十多岁,跟你们也是差不多大,我就有此奇怪,她怎么就看不上你。而那个孢牙春也就是长的帅一点而已,其他的真没有什么优点?”

    “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什么他也就长的帅一点,在我眼里,他都没有你帅呢?”狐肷儿三这功夫可是炉火纯青。狗儿三很想生气,但却是知道,这个孩子面前不是自己生气的地方。

    “叔,你知道不?我现在特想打人。”田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压抑了很久。

    狗儿三一听这话,感到这孩子有意无意的在针对自己,要是自己成为他的撒气桶那才才冤。不禁有些后悔,今天不该来这一趟。

    沉思了一会:“打人是不对的,伤了人重的导致人生命有危险,有可能就要承担坐牢的后果;往轻里了说,就是受了伤也要进医院,那攻药费还不得你掏。现在是个法制社会,咱们要讲的是合理合法,老话说的好,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说的就是这个理。”

    狗儿三说话也是温声细语,也就害怕一句话语气不对,把这孩子给恼怒了对自己来顿狠的。说真的,真要是被这么一个不懂事的楞头青给打了,那就只能算倒霉。

    “可我知道,可有些人,总是他欠打。你说那男人惹谁不好,还骗要去招惹我妈,招惹我妈也就算了,还去招惹我大伯的小姨子。---“

    狗儿三打断田糖的话:“你刚才说什么了?你说那个人招惹你妈也就得了,还去招惹你大伯的小姨子,你是说,李婷的姐姐就是你伯母?”

    “对啊,这有什么不行吗?”田糖却是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忽略了,还是把跟田总管的关系给说了出来。

    “那他真是发财了。”狗儿三暗中替颜春祷告。

    “其实说白了,我觉得也不能算是那个男人招惹了你妈,就你也知道,你妈是喜欢人家,这长得帅也不能怪人家的错。而另一层面,你说他招惹了你大伯的小姨子,我承认。这是他的错。但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是清楚。”

    “也就是那天在公园里,李婷划船在中间打转,都差点掉下湖去了,要是掉下去哪就危险,你知道这水多深,可是人家颜春就二话不说,下去了,把这俩女孩子推到岸上去了,这了就是赢了女孩子的芳心,这是人家热心帮助别人,这是做好事。这不能怪人家招惹。”狗儿三倒是有心想要帮毅春化解这段恩怨。

    “再说了,男女双方感情的事真的是没有办法说谁对谁错,人心都是肉长的,看到自己好的或者人家救了自己,心生感激而生好感,也是很自然一个过程。”狗儿三苦口婆心的说着浪费自己口水的话。要不是担心这小孩子冲动起来不认人,他还真想就走人。

    “就怪他,我大伯小姨子是年轻,但你一个有家的老男人,就不能答应,人家是不知道你这情况,而你却是瞒了人家不说还要欺骗人家的心,这种人就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