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小绵羊一听,就知道这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小脸有些红,半天才低语:“夜慕林你就不能节制一些?”

    “你让我节制?”他的声音沙哑:“我这么辛苦地干这个工作,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能尽情地抱,你觉得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米虫轻咳一声,试图和他讲大道理,“不是这样说的啊,你想想人生中其实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比如说做一爱。”他接话。

    白雪莉:这话没有办法谈下去了。

    老夫老妻了,一切都是轻车熟路的,回到他们住的别墅,他把她抱进卧室。

    下人看着都避开了。

    到了卧室,米虫被首|长大人修理得很惨,她就觉得他今天劲儿真大,实在受不住了就搂他的脖子撒娇,赞美他,他现在爱听什么她最清楚。

    平时她有这个觉悟他是一定会放过她的,但是今天不同,不管她怎么样哀求他还是把她困在身子底下,一遍一遍地来。

    事后,夜慕林亲吻她额头的细汗,声音沙沙的:“抱你洗个澡。”

    她唔了一声:“我想泡一会儿,到处都酸。”

    说着埋怨地一瞅。

    夜慕林就笑了一下,后来抱着她泡着热水时,他才缓缓说:“今天中午和老周他们应酬时,上的酒劲头挺足的…”

    白雪莉听出了味道,捉着他的手臂:“他们……找了小姑娘了。”

    他没有否认,含笑地看她一眼,伸手揉她圆润的耳垂,又在她那边呵了一口热气:“你男人忍了一个下午了。”

    “你也可以去找小姑娘啊。”她闷闷地说。

    夜慕林就笑,“你这又是一句气话了……”

    他把她捉到自己的身上,声音低低哑哑的:“要是我找了别人,哪里还有现在的精神气儿。”

    他这样一番举动,吓得她抵着他的肩膀:“不要了……”

    他缓缓地,尽量不吓着她,嗓音低哑:“忍着点儿。”

    终是情动得用力把她扳在怀里,寻着她的唇没命地亲。

    其实哪里是什么龙虎酒,沾着她他便忍耐不了,再说这么久没有做了。

    在浴室里又是两场,这敲骨炖髓的白雪莉是差不多路都走不了了,他抱她去卧室休息,自己弯腰亲了她的嘴唇一下:“我去下面,一会儿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