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安峦低着头神贯注的捡着白菜叶。

    当安峦伸着手准备捡那个脏兮兮的白菜叶的时候......一双手缓慢地把它捡了起来。

    这双手也是稚嫩的,也是一个孩子,她(他)的手比她要大。

    难道是那个善良的女孩儿,觉得安峦可怜同情安峦?所以帮她捡?

    她的手比安峦要白一点,她的手看起来比安峦要健康。

    安峦的手肿,皮开肉绽的暴露在冷空气中,一个劲儿的淌着水。

    就像小婶说的安峦的手太吓人——小叔让安峦帮小婶拿馒头小婶都觉得恶心不让安峦帮她拿。

    小婶当着她的面,就直接说她皮开肉绽不停在流水的手恶心。

    小婶还对安峦说,最好不要和别人一起吃饭,否侧别人会吃不下的。

    他们说话从不顾及安峦的感受。

    那只十分健康地手慢慢的捡起白菜叶,安峦清晰可见她在慢慢捡起的同时手明显的在抖。

    为什么?是看见她悚人的手害怕的?还是因这严寒冻的慌?

    安峦伸手准备去捡那一张白菜叶,然而却被她抢走了;连连二次都是这样。

    她干么总是抢她面前的白菜叶啊?难道是同行?这有点不道德了吧?同行也不能这样干的,光抢她面前的不让她捡啊!

    安峦疑惑的抬头.....

    她呆住了,时光都静止了.....安峦只傻傻的看着那双明亮的闪着晶莹的眼睛,他的眼睛是安峦见过最璀璨的星子。

    他是安峦见过最帅,最好的伙伴,他就是“柳知业''。

    “你不要捡了我给你捡。''

    他低头专注的看着安峦的手说。

    安峦瘪着嘴泪水盈满了双眼,“滚开!''这是安峦说过的最狠厉的一句话。

    说完安峦快步走开。

    柳知业追上安峦,一把拉住安峦的胳膊,伤心的语气陡然流出,“和我一起去去医院包扎伤口好不好?我心疼你。''

    有些注意到她们的人,好奇的看过来。

    安峦突然悲伤的蹲下身,“呜呜呜!我不要去包扎伤口,没人疼我,我包扎伤口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