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商皱眉道：“也就是说，他一直很谨慎。”
大姐点头，以己度人道：“估计还是为了躲明明。那丫头被她妈宠坏了，天真得不得了。年前她妈跟欢欢吵架，回头骗她说杳杳偷她家牛奶，她还真信！还跑去跟人对质！说：‘你要想喝我送你不就行了，干嘛要偷？’你们听听，这是十几岁孩子干出来的事？就这样她还能在学校考年级第三。我也真奇了怪了，合着这孩子是光长脑子不长心？”
崔日摆手：“不能这么说，她主要是家里宠。一般家里宠的孩子都晚熟。”
大姐见崔日替陈明佳说话，马上改口：“我就是这个意思，两口子太宠孩子了，要不早离了。其实真离了倒好了，省得再有后面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把两个家全毁了。唉，就是没想到最后心满意足的是陈青山。你说他做对什么了，落一升官发财死老婆？唉……”
升官发财陈青山倒没有，大姐这么说只是凑话头——虽是凑话头，但对描述陈青山的心情还是很贴切的，要不大黑也不会脱口而出他有买凶杀妻的嫌疑了。
只是，动机并不等于嫌疑。要想带谁回局里审问，还得有更直接的证据才行。
但没等他们再循着这条线索找，7栋就传来消息，说陈明佳回来了，正站在江杳杳家门口骂人。来报信的邻居还说，情形一如半年前她妈骂江杳杳妈，也是叉腰拍门、满嘴脏话……
大姐点头，以己度人道：“估计还是为了躲明明。那丫头被她妈宠坏了，天真得不得了。年前她妈跟欢欢吵架，回头骗她说杳杳偷她家牛奶，她还真信！还跑去跟人对质！说：‘你要想喝我送你不就行了，干嘛要偷？’你们听听，这是十几岁孩子干出来的事？就这样她还能在学校考年级第三。我也真奇了怪了，合着这孩子是光长脑子不长心？”
崔日摆手：“不能这么说，她主要是家里宠。一般家里宠的孩子都晚熟。”
大姐见崔日替陈明佳说话，马上改口：“我就是这个意思，两口子太宠孩子了，要不早离了。其实真离了倒好了，省得再有后面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把两个家全毁了。唉，就是没想到最后心满意足的是陈青山。你说他做对什么了，落一升官发财死老婆？唉……”
升官发财陈青山倒没有，大姐这么说只是凑话头——虽是凑话头，但对描述陈青山的心情还是很贴切的，要不大黑也不会脱口而出他有买凶杀妻的嫌疑了。
只是，动机并不等于嫌疑。要想带谁回局里审问，还得有更直接的证据才行。
但没等他们再循着这条线索找，7栋就传来消息，说陈明佳回来了，正站在江杳杳家门口骂人。来报信的邻居还说，情形一如半年前她妈骂江杳杳妈，也是叉腰拍门、满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