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国公:“来人,将沈枰押入牢中,等候发落!”

    江文还没反应过来:“父皇您说什么?”难道我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不是,这到底谁搞谁啊?!

    江文试图劝解:“父皇沈枰他犯什么事了,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

    “文儿不必多说,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但你也非要在此等事上为他辩解。昨夜捉拿罪犯后便有人看见这厮在百花宫前鬼鬼祟祟,徘徊不定,第二日文儿便遭此等罪,不是他还有谁!”羌国公气的胡子都飞起来。

    江文听着有点心虚:“他或许是担心您女儿的安危,况且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这样您让他老人家的人往哪放……”

    “镇国将军,就能随意觊觎我女儿的生死?”

    国后在一旁一边抚慰着羌国公,一边道:“消消气……”

    江文信誓旦旦的举起双手自告奋勇:“既然这样,不如就交给女儿处理吧,定然会查出幕后凶手是谁!”

    国后:“文儿别闹……”。

    羌国公截下了话,道:“文儿……随你去吧,别出岔子就行。”想来这也是个好办法,让江文自己去处理。出门在外,面子走在最前面,更何况一国之君,整个都城都是他的面子。

    牢房外的走廊上斑斑点点的映下了几道光,即使这样,在光照映过的地方,依旧是苔藓横生,满是湿气。

    江文进来时被一股难闻的味道呛了一下,不禁道:“什么味儿啊这。”

    曾浩回道:“现下正是午时,算起来应是饭点。”

    “所以他们在吃饭?这味道就是那饭菜?!”昭然若揭的事,江文根本没想要答复。要是换她呆在牢里,她肯定数着日子等着被砍头。

    狱卒将牢门打开,只见身着囚衣的沈枰坐在席榻边,饭菜在一旁似乎没有碰过。

    “小白!”江文忙去看沈枰有没有受伤,确认无伤后,才道:“委屈你了。”

    沈枰眼眸忽明忽暗:“你不怀疑我?”

    不要用何秋承的眼神看着她!

    怀疑你她才有病!事情从头到尾她都一清二楚的好吗!只不过沈枰入狱才是个意外,不过豆大点儿事怎么弄得你死我活的。

    江文道:“怀疑你暗杀我吗?小白,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沈枰闻言顿时释怀,将江文一揽紧紧抱住风雨哭泣:“就知道……”

    江文露在外面的头被迫靠在了沈枰肩上,惊讶之余推开沈枰,道:“你还是赶紧考虑一下你现在的处境吧,”说到一半瞥了一眼桌上如同猪食颜色一般的饭菜,胃里翻江倒海,“父皇说昨晚在百花宫附近看见你了。”

    沈枰颇有些委屈道:“那只不过是听闻你宫里捉住了刺客,有些不放心,我便想来看几眼……谁想到这几眼倒成了不轨的罪名了。”

    江文哭笑不得:“谁让你……不对,据析自抓到刺客与你来访不过半个时辰,夜半三更,消息不可能走的这么快。你还记得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是谁?”

    沈枰也皱起眉来:“这么一说,那个人……好像是我府里的一位杂役。不过多半没什么印象。府里的杂役没几位……这人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