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惩办刁庆生,确实是收益甚大啊!”管家微微感叹地道。

    汪柏端着茶盏苦笑道:“若是他真将刁庆生给办了,为着那个粥铺的店家平了冤,整个广东官员的名声,恐怕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的了!”

    “若是如此的话,那他真的成了气候!”管家深知官声的威力,却又是困惑地询问道:“只是小人有一点还是不明白!我们都能查到刁庆生被丁以忠的儿子藏在家里,但现在都已经过了三天,林知府怎么还查不到人呢?”

    “不是查不到,是故意装瞎罢了!”汪柏轻拨着茶水,揭开答案道:“现在广州府衙出动上百名衙役都寻不着刁庆生,言论的压力就会落到刁来西身上,而林晧然更是能以此为借口梳理府衙的人事!林晧然根本不用着急,该着急的是刁来西,他现在只怕是烧香求着丁以忠能快点回广州城!”

    “这又是为何?”管家疑惑地道。

    汪柏轻啐了一口茶水,这才正色地答道:“刁来西过了绑儿子到府衙自首的时机,现在只有等到丁以忠回来交出刁庆生,这才会化解言论压力!”

    “此子的心性当真是可怕啊!”管家听到这一席话,不由得感慨道。

    汪柏亦是轻叹一声,似有所感触地说道:“嗯!老夫败在他手上,其实并不冤!”

    ……

    跟着汪柏所料一般,丁以忠回到家里得知情况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儿子丁吕狠揍了一顿,然后将刁庆生亲自绑送到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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