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她唯一一次见到傀，后来问过当地百姓还有身边的人。可惜他们要不就是不太清楚，也没见过，要不就是听说，能讲个三七就不错了，更别提解释明白。
虽说沈夜舟不像是巫使，但说不好是不是他指使。苏风岸也不觉得自己小人之心，毕竟人心难测，沈夜舟心思更是莫测，姑且先观察他一段时间。
这些她到底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再详细的可能只能去问问。
可这问谁？
苏风岸皱眉想着，不如去问问苏傅。
出了房门，苏风岸就往书房去。这个点，苏傅一般都在书房。
“爹？我进来了。”苏风岸敲了几下门，在门外喊道。
“嗯，进来吧。”屋内有人答话。
走进去才发现她娘也在，两人站在桌边，苏傅写字，秦玉柔磨墨，红袖添香，也是好享受。
苏风岸叫了爹娘一声。
她爹头也没抬，“有事？”
“嗯……我听说靖国有一种术法，是把人做成傀儡？”苏风岸开门见山。
苏傅愣了下，放下笔，“你从哪听来的？”
苏风岸并不回话，“爹你给我讲讲，我还挺好奇的。”
苏傅皱着眉，“傀这东西，都是书上记载，最多的是，‘形如人，神如尸。’也就是说，傀表面上看跟人一样，实际上已经死了。但多年来也没人见过，说不定只是瞎编。”
“这也未必。”秦玉柔反驳，两人都看向她，她说：“我年轻时跟着商队去过靖国，那里人奉神。不只是正神，也有信邪神的。”
“邪神？”苏风岸问，这倒是没听说过。
“嗯，据说傀就是邪神赐予，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傀，往往是巫使才会被允许修习。”秦玉柔继续说：“这都是商队里的老人说的，他们还说曾经见过有巫使养了五六只的傀，走在路上像是在赶尸。”
“巫使也就被他们叫成赶尸人。”
苏风岸想起死去的宫人，她不应该是活人吗？“傀是用死人做的吗？会不会有活人？”
秦玉柔：“活人？一般巫使不被允许用活人，除非对方自愿。”
“这么说，巫使是被允许存在的？”苏风岸忽地意识到这点，有些奇怪。
“靖国不反对信邪神，只要没有危害，信什么都可以，但实际上，这两边信徒可能老死也不相往来。”
苏风岸点头，这能理解，“那除了巫使，还有别人会做傀吗？”
“这……”秦玉柔回想，“听说巫使控制不了傀会被除名，这些被除名的兴许也是会的，只是不够精通。”
虽说沈夜舟不像是巫使，但说不好是不是他指使。苏风岸也不觉得自己小人之心，毕竟人心难测，沈夜舟心思更是莫测，姑且先观察他一段时间。
这些她到底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再详细的可能只能去问问。
可这问谁？
苏风岸皱眉想着，不如去问问苏傅。
出了房门，苏风岸就往书房去。这个点，苏傅一般都在书房。
“爹？我进来了。”苏风岸敲了几下门，在门外喊道。
“嗯，进来吧。”屋内有人答话。
走进去才发现她娘也在，两人站在桌边，苏傅写字，秦玉柔磨墨，红袖添香，也是好享受。
苏风岸叫了爹娘一声。
她爹头也没抬，“有事？”
“嗯……我听说靖国有一种术法，是把人做成傀儡？”苏风岸开门见山。
苏傅愣了下，放下笔，“你从哪听来的？”
苏风岸并不回话，“爹你给我讲讲，我还挺好奇的。”
苏傅皱着眉，“傀这东西，都是书上记载，最多的是，‘形如人，神如尸。’也就是说，傀表面上看跟人一样，实际上已经死了。但多年来也没人见过，说不定只是瞎编。”
“这也未必。”秦玉柔反驳，两人都看向她，她说：“我年轻时跟着商队去过靖国，那里人奉神。不只是正神，也有信邪神的。”
“邪神？”苏风岸问，这倒是没听说过。
“嗯，据说傀就是邪神赐予，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傀，往往是巫使才会被允许修习。”秦玉柔继续说：“这都是商队里的老人说的，他们还说曾经见过有巫使养了五六只的傀，走在路上像是在赶尸。”
“巫使也就被他们叫成赶尸人。”
苏风岸想起死去的宫人，她不应该是活人吗？“傀是用死人做的吗？会不会有活人？”
秦玉柔：“活人？一般巫使不被允许用活人，除非对方自愿。”
“这么说，巫使是被允许存在的？”苏风岸忽地意识到这点，有些奇怪。
“靖国不反对信邪神，只要没有危害，信什么都可以，但实际上，这两边信徒可能老死也不相往来。”
苏风岸点头，这能理解，“那除了巫使，还有别人会做傀吗？”
“这……”秦玉柔回想，“听说巫使控制不了傀会被除名，这些被除名的兴许也是会的，只是不够精通。”